京城郊外医馆内,老梁坐在木桌旁,心神不宁。
“今早怎不见刘清?”花楼一边夹菜,一边问着。
“他说他去钱庄去取那三百两了,你别担心,晚灯跟着他呢,他跑不了”,老梁停箸,思虑片刻,终究还是开了口,“阿楼,你对杀申王这件事,真的有把握?”
“您老放心,我都打听过了,明日是长公主生辰宴兼凌王的庆功宴,申王一定会去,我都计划好了,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老梁看着花楼信誓旦旦的表情,放心了些,又叮嘱着:“切记,易容术只能坚持一个时辰,若是过了一个时辰,你就变不回来了,万分小心!!”
广源钱庄内,刘清从袖中取出木匣,放在桌上:
“取三百两银钱。”
趁掌柜的给银票之时,刘清顺势将一张纸条暗暗递了,掌柜的心领神会,事后又将两大箱银子替刘清搬上马车,看着马车渐行渐远,这才回了钱庄。
“她没有收金步摇就答应要杀申王?”柳舟将纸条放进火盆中,看着纸条一点点变为灰烬,沉思着,“真不是她吗?”
花楼往炭盆里又添了些炭,四周又暖和起来。晚灯忽从后门进来,贴着花楼的耳朵说了几句话,花楼脸色未变,似是早已料到,让晚灯先下去后,又用火钳在炭盆里翻了翻,心中似在酝酿着什么。
晚间,花楼、老梁等三人正坐在后院亭下煮酒畅谈,刘清也受邀约而来,与三人同饮。
“刘清兄是做布匹生意的?”花楼吞下一口酒,没有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