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降临世间开始,我的每一天都充满了灰色、冰冷和绝望,直到老师的出现,我的日子里才有了光明、温暖和希望!
摘自《大明光武大帝语录》
第二日,朱慈煊用完早饭,又被朱由榔拉进了书房。他一改往日的和气,神色严肃,叮嘱道:“煊儿,今日朝后,黔国公便过来教你,你可要以礼相待,不得有失礼地方。”
朱慈煊没想到这么快,啊了一声,脸上没有掩饰心中的喜悦,连连点头。
朱由榔继续板着脸,续道:“从今日开始,你可不许跟往日那样领着你母后他们胡闹了。”
“父皇,那套拳法可是弟弟托梦传给母后的,怎么能说胡闹呢?”朱慈煊哼了一声,口气颇为不服。
“就算你所言非虚,终归有伤大雅,与你太子身份不符。”
朱由榔长叹了口气,摸了摸朱慈煊的光头,道:“你是我大明储君,黔国公和父皇都对你寄予厚望,你可别做这些有伤风雅之事。”
朱慈煊知道父皇也是为自己好,当下点了点头。
朱由榔见他应承下来,笑道:“有个好消息,你母后说你一个人没有玩伴,这次黔国公的少公子会来做你伴读,你可要好生与他相处,不可有太子的架子。”
朱慈煊本来因为不被允许操练之事烦忧,但听到这消息心中立刻转喜。
沫家之人皆是忠义之辈,这个太子伴读,以后就是自己的铁杆兄弟,这个黔国公可真够体贴的。
朱由榔没有察觉他的心神变化,又特意叮嘱了他,今日一定要在屋里好好学习四书五经,免得被黔国公一问三不知,这才离开上朝。
朱慈煊听了朱由榔的劝诫,自然不敢再操练什么广播体操,只得自行回自己房间。
阿雪追了上来,奇怪问道:“殿下,今日怎得不练了?”
朱慈煊心中被阿雪提起练操的事情,暗暗纳闷:
“父皇是不是多虑了,沫天波执掌云南十数年,又历尽土家叛乱和大西军入侵,怎可能是沽名钓誉、因循守旧之辈?
倘若他是因循守旧之辈,如何会提出将太子留在边境的大胆想法?
如何敢策划杀马吉翔,将太子护送出缅甸的冒险之举?”
他嗯了一声,没有应答。
过了一会儿,才问旁边的阿雪:“阿雪姐姐,你见过黔国公吗?”
“自然见过,”
阿雪脸上浮现出得意之色,道:“初到昆明之时,黔国公多有照拂,我陪在皇后娘娘身边,见过几次面。”
朱慈煊故意装作一副害怕样子,问阿雪:“那,他,他凶吗?”
“殿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