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弼被人领到将军府:“长史先在此稍候,里面将军还有事情需要商议。”
一旁富弼的什长有些恼火,本来他就看不惯禁军,进城的时候又百般刁难,这时候那里还肯再等。
“你们那个将军那里有什么要事相商,快快放我等前往威州才是正事。”
“稍安勿躁。”富弼只是稍稍拦了一下什长,自己虽然知道现在城中主将定然忙于布置城防,但威州近万人的生死挂在身上,什长想说的自然也是他想说的。
“还请通秉一声,若是无事,我等还有军务在身,不敢耽搁。”
官差向富弼一揖,转身出了房门。
不多时,又转了回来:“将军请您去前厅仪事,快随我来。”
跟着到了前厅,众将分立两侧,着着各式甲胄,以铁甲居多,剩下的着皮甲。
往帅案后面看去,一位面容黝黑的青年汉子坐在中间,一位文官和一位校尉侧站在帅案的左侧。
“这位可是威州知州?”
文官凑上前来,看了富弼一会:“此人确实是富弼,富彦国。在环洲时有一面之缘。”
上首的将军点点头,问富弼到:“你们来时不曾在路上看见军中急脚吗?”
“未曾见过,我沿白马川至此,一路上未曾见过军中急脚。”
堂下一位都虞候立刻上前:“将军,我部有两军合计5000人在此,守城当万无一失。”
座上的男子摇了摇头,偏过头给那位都虞候说道:“守是要守的,但威州情况不明,夏贼三万人扣关,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后面跟着。”
富弼这时才看见,这位年轻的将军脸上有一块黑记。
将军这时也看了过来,与富弼四目相对,微微行礼:“鄙人狄青,天武军厢都指挥使,怠慢富长史了,请您去旁厅先休息吧。”
“多谢,但若是方便的话,可否让我旁听一二?”
“自无不可。”
富弼就在一旁听着,大概了解了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