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鸣凤琴本就是我精心为你准备的,整个安府除了你又有谁能配得上它?”男人的言辞高傲之中却又带着深情,他恨不能将世间至宝通通送到这女人的眼前。
他待她掏心掏肺,她却始终不为之所动。
“我看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你忘了你和荀表妹还有婚约?再这样下去,纸包不住火,我不想引火烧身。”女人决然转身,准备离去。
男人慌张地跟上去,从后面紧紧抱住女人,不让她走:“整个京师除了你安雪菡,再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入得了我的眼,她荀芷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叛臣余孽罢了,凭她也想进我祝家的门?这绝无可能!”
安雪菡挣扎了两下,气急败坏道:“还不放手?你想害死我吗?若是被人瞧见就什么都完了!”
身后的男人先是一愣,眼看人就要走远,他却忽然一反常态,语气森冷道:“安雪菡!你难道想过河拆桥吗?”
“菡儿,你信我,我定会让我爹替我解除这门婚事,我不会让区区一个荀芷成为你我之间的阻碍!”
“你别犯傻了,你和表妹的婚事是当初太后赐下的,如今太后人都已经不在了,皇上又极重孝道,怎会违背先太后的意思?”安雪菡一挣脱男人的束缚,便急步要走。
“菡儿……”
“别跟上来!我们还是到此为止吧!”安雪菡毫不犹豫地说道。
身后的男人先是一愣,眼看人就要走远,他却忽然一反常态,语气森冷道:“安雪菡!你难道想过河拆桥吗?”
安雪菡脚步一顿,转身怔怔地望着男人:“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明知故问。”
身后的男人先是一愣,眼看人就要走远,他却忽然一反常态,语气森冷道:“安雪菡!你难道想过河拆桥吗?”
……
隔着一道墙的荀萱将这两人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
当初她把持朝政之时,以武国公为首的宗室外戚和以祝太师为首的科举进士正是斗得水声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