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会变的一塌糊涂。
噢大事。
那就大事化小,也没啥大不了的,啊哈!
对于慕斯不让自己外出,丝诺还是比较不满意的。
这种假借保护,实际是囚禁的行为,着实让人讨厌。
但是,慕斯答应会帮她找一下淩的去向。
丝诺也就认了。
各种方面来说,他一个感染者,确实没必要到处乱跑,尤其是乌萨斯
只是这种感觉,真的很难受。
就算是一个绝症患者,也不该没有出门的权利。
如果有一个属于感染者自己的城市
想着想着,丝诺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站在感染者的角度,偏颇的思考这个问题,其实自己也不过与整合运动不谋而合。
丝诺在抱怨慕斯。
但是慕斯也没有丝诺想的那么悠哉。
“特纳,你想要什么?”
慕斯不耐烦的看着惺惺作态的特纳,轻啜了一口红茶,忍不住看向窗外。
下雪了。
乌萨斯,不愧是一个充满冰雪的国度。
不知道,待在家里那只还好不好,应该尽快回去陪她
“没什么,我就是想提醒你一下,别忘了和娜塔莎的婚约罢了。”
“我记得。”
慕斯淡淡的说道。
“是吗,但愿你不会忘了,不然我们家会很烦恼的还有,索科洛夫家族,最近一些年,是不是把持了切尔诺伯格太多的资源,船只,奢侈品,甚至药物”
“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家都是商人,我希望你能让出一半的贸易,就这么简单。”
“呵”慕斯笑了一下,眼角余光,不屑的盯着特纳,“你觉得可能吗?”
“我说了,我是商人。”特纳也不着急,“那个萨卡兹,貌似是个感染者,而且感染程度还挺严重的吧。我想,警卫局应该很乐意把她送到隔离治疗区。”
“特纳。”慕斯眯了眯眼睛,“这算威胁吗?”
“不,这是交易,我说了很多遍了,我们是商人。我只是想看那个萨卡兹在你心里值不值这个价格。”
特纳轻笑,托着下巴,不急不缓的喝了一口澄澈的红茶。
“你不觉得,自己要的太多了吗?”
慕斯抿唇,不动声色的打量着特纳。
“是啊很过分。”
油盐不进的人最是让人恼火。
“呵”
慕斯站起身,不再去看特纳这张脸,“和你多呆一秒都让我觉得厌恶。”
“谢谢夸奖。”
特纳没脸没皮的笑了笑。
“喂,慕斯。”
“怎么?”慕斯淡淡的看着身旁的罗。
“你真的打算”
“没事。”
“我觉得不像没事”罗吞了口唾沫,“你知道一半是多少吗?”
“我知道。”慕斯淡淡的看着街道,“特纳胃口真大,也不怕噎死,这点东西够他们忙活很久了。”
“不是”罗酝酿了一下措辞,“我想骂人”
“诶?”慕斯愣了一下,“你骂谁?”
“你不会是被那个萨卡兹洗脑了吧,她算什么?”
“噗”慕斯笑了一下,“放心了”
过了片刻,又收敛起了笑容,漠然的注视着天空,“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