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卢兴林下山之后,坐上他开来的越野车,便往市里赶去。
“大师,如果我叔真的是中蛊毒的话,您有没多大把握?”卢兴林,边开着车边问起来,他实在是焦急,眼看着一天天瘦下去,估计再治不好的话,恐怕没几天活头了。
“这个应该没什么问题,但万事皆有定数,事在人为吧。”戒色虽然很有信心,但话自然也不会说得太满。这样免得到时候人真的救不活,自己话说满了不太好。
卢兴林家就住在市里面,他家里是开武馆的,卢家可以说是武术世家。不过卢兴林好像没什么资质,所以很不受家里人待见。
这样,发展卢家武馆的重任就交到了他二叔家那一脉上去了。
而这卢兴林也是个牛脾气,虽说资质不太好,但就是死不认输,各处去寻友拜师,这些年进步到也不小,但任就没有达到父辈们的要求。
所以,他才会那么想要拜戒色为师,学习武功。可惜,戒色不会教,除非他出家。
车子很快开进了一个小区之中,二人下车后,迅速来到了卢兴林的二叔,卢震南的家。
此时,家中来了很多人,基本都是亲戚和最好的朋友。
“二婶,我请了一位大师父来,这回二叔的病有救了。”一进门,卢兴林便一脸兴奋的高声喊道。
众人纷纷转过头来,“兴林,你这孩子怎么搞的,小声点,靳大师在里面给你二叔看病呢。”卢兴林的妈妈,不悦的呵斥起来。
而卢兴林带了个小和尚进屋,她疑惑的同时,脸上微微有些不高兴。
“大师,什么大师?”卢兴林一脸疑惑的问道,难怪这屋子里烟雾沉沉,搞得乌烟瘴气的。
“你爸从省城请来的靳大师,小声点,他正在里面做法呢。”卢兴林的老妈一脸严肃,小声而严肃的叮嘱起来。
“哦。”应了一声,卢兴林一脸尴尬的转过身,“对不起啊大师,怠慢了。”
“没事,他们也是关心你二叔而已。”戒色还真就没有生什么气,因为这样的情况下,别人的这种心情也正常。
果然,屋子里听到念咒的声音,还有一些法器的撞击声。
看来卢家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死马当作活马在医。这卢震南一时之间也没什么事,等等也无防。
“大师,你先休息一下。”卢兴林立刻拿了一条塑料凳子过来,让戒色坐下。没办法,屋里人太多,都挤满了。卢兴林又倒了一杯矿泉水递过来,一脸尴尬不已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