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我要,我要……”
劫匪头子范斗飞呆坐在地,喃喃自语。
旗团长一巴掌便拍在了范斗飞的头上,骂道:“你这劫匪!能否好好说话?你想要什么?倒是给大爷说清楚……”
眼看着范斗飞双眼渐渐暗淡无光,口中缓缓溢出一丝泛着白色泡沫的血痕,旗团长还在自顾自说着。
“你说你这劫匪!怎地如此不专业,打劫也是有技术含量的,想当年,旗某人带领……哦不说这个……你这技术不到家,就是长得再彪悍也劫不了财……”
旗团长似乎在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地传授着劫财经验,而范斗飞却眼见是生机渐灭。
就待旗团长命手下前去搜刮在场劫匪之时。
“大叔,嘴下留人!”
一脸正直地凡乐上了前去,给了旁边拉着他的徐大诗一个“安心”的眼神。
听闻声音,旗团长诧异地回头看。
却见是凡乐,皮笑肉不笑地道:“小兄弟,你这是何意!”
“旗团长,你看这些也都是些不入流的团伙,怎么和他们一般见识呢?”凡乐脸上带着悲天悯人的神色,似乎对眼前可怜的范斗飞实在是不忍直视。
正步入昏迷的范斗飞回头感激地望了凡乐一眼,心中那个感动!
这人与人的差距太大了,这个小兄弟真是大大的好人啊!
旗团长脸上闪过一丝惊异的色彩,疑惑地望着凡乐。
却听得凡乐又道:“这些劫匪不入流,身上能有什么好东西,要去也是去他们老窝搜一番才对嘛!”
要不是躺在地上四肢酸软无力,只怕范斗飞就要捡根小树枝在地上画圈圈了!
这小子恁地狠毒啊,劫财不过身上物,这小子竟然还想抄窝底!
范斗飞怒气攻心,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旗团长摸了摸手中短刀,似乎对凡乐的想法略有赞同。
不过转头一眼看到躺在地上晕死过去的范斗飞,脸色一沉,骂道。
“嘿……狗东西!我好心好意、大慈大悲、诚心诚意地劫你一遭,你反抗倒也罢了,竟还装晕过去!”
说完旗团长大手一挥,“来人,给我把这家伙打包带上,我们今天做个兼职,顺势干他一票!”
却见一名头发略有花白的老武者慌忙赶到旗团长身旁,神色惶恐,“旗团长,使不得啊!二爷交代过我们,现在身份是护卫团,可不比以前,您要三思而行啊!”
旗团长回头,脸色瞬间缓和下来,却是劝解道:“老陈啊,这护卫团的日子是越过越糟心,还是以前的日子来的快活,再说了,这不是好久没有行动,手实在是痒痒了吗,你就睁一眼闭一眼,不要与二爷说,待我们干完这最后一票,以后就踏踏实实做这护卫团。”
说完,旗团长对一旁老余使了个眼色,那老余连忙拉开老陈,也劝解道:“是啊,老陈,现在团里都揭不开锅了,你想想你婆娘孩子……”随着老余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老陈逐渐神色平缓。
眼见如此,旗团长连忙招呼两名手下过来。
只见一人从腰间拽出一根绳头就往外抽。
抽啊,抽啊……
从腰间抽出了一根几十丈的麻绳,而他整个人却不见丝毫变化。
凡乐和徐大诗两人都看愣了,这绳子藏在哪儿的?
徐大诗推了推凡乐,“牛逼!这么长的绳子!从哪里抽出来的?”
凡乐也看得呆了,兴趣盎然,看得眼也不眨,随口回道:“谁知道啊这玩意?高科技呗!”
两人胡乱茬着,又见另一人从怀中掏出个硕大的麻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