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知南总觉得自己已经走到了那个秘密的边缘，只是还差一个人。

就在她以为自己想错了的时候，那个人出现了！

一道白色的身影飘落在皇后的寝宫。

自从凤碧君和太子双双消失之后，皇后的精神也大不如前，皇上更是再也没有踏进她的寝宫一步。

皇后知道，皇上最后残存的一点恩情，也已经随着姬重华的离开消磨殆尽。

“姐姐，这么多年不见，你过得还好吗？”白色的声音飘落在皇后的身旁，音色清婉。

皇后没有动，然而，即便趴在屋脊上的凤知南，也看到皇后的身子在颤抖。

一声若有似无的轻叹，良久，皇后才缓缓道：“你终于还是来了，我就知道你根本没有死，他怎么可能让你死呢？”

不等那人说话，皇后坐起来，提气炉子上的茶壶，缓缓倾倒，茶香四溢：“既然来了，就坐吧，至于我好与不好，你都已经看见了，想必今天的结果，也是你一手策划的，何必再问我呢？当然，你若想听我亲口说，我可以告诉你，我还好，你相信吗？”

白色的声音始终再也没有说话，她默默地在皇后对面坐下来。

因她始终戴了一层面纱，加之相隔太远，凤知南始终没有看清这个人的长相。

“我不好，一点都不好！”皇后终于绷不住，捂着脸，深深埋在双膝间，抽噎。

白色的身影如雕塑一般，依旧纹丝不动，过了好久，待皇后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才说道：“至少你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娘娘，不是吗？”

皇后倏然抬头：“凤柔！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可是这些年，我视你的儿子如亲生，而我的两个女儿呢?！明明就在我身边，可是我却不能相认，甚至都不知道！你还不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