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花染脸黑的“呵呵呵”阴笑不断,然后,
“绝对吗?”
只将将比楼花染手掌还小了那么一丢丢的系统君,此刻又是因为自家宿主这样的语气不善而浑身一个寒颤。
接下来有些羞赧的低头,卖萌的用自己两颗大门牙咬着他肉肉的猪蹄膀,
“嘿嘿,大概?”还顺带歪头杀。
可楼花染现在完全不吃他这套,
“你这个小混蛋!小混蛋!怎么就能这么坑爹呢?这么坑爹!”
楼花染早就料到这是个尤其不靠谱的,于是气恼的在他说完“大概”两字以后,嘴上一边抱怨着,一边也毫不犹豫的伸出一只手来将他头朝下给提溜了起来。
另一只手泄愤似的狠狠扇在了他屁股上。顿时小系统捂着自己阵阵发红的俩屁股蛋,也不知是真疼的气了、还是他又在装了,红着一张脸,一双无辜的小鹿眼中还噙满了泪。
眼下里面那圆珠珠,也在他忍耐咬着唇瓣的动作之下,而开始变得摇摇欲坠了。
楼花染是想要对他尤其狠下心来不予理会的,毕竟要知道这小子,可是在原世里真正杀死自己的最后那人啊!
但看着对方那一丢丢大的小身子,楼花染到底还是个正常人,于是同情心不由的就开始泛滥了,心中也泛上了罪恶感。
“嗷!”的一声长嚎出一声,楼花染不能忍自己,来回抓狂的在床榻上辗转扑腾来又扑腾去。
直到把床帐还有被褥这些都彻底揉皱成了一团,楼花染才又无奈的最终恢复平静坐起了身来。看着小系统依旧通红着噙泪的双眼,无力的捂脸,
“好吧,你赢了!”
小系统于是眼中的泪滴迅速收回,简直比变戏法还神奇。
默默从手指缝间看着这一切的楼花染,便只能最后又是抓狂的抱头一声自我可怜,
“嗷”那声音,就别提有多凄惨了。
而眼下在森罗的房间内。因为魔尊尤为钟爱红色,虽然不是艳红,但连带着森罗渐渐也养成了这样的习惯,使得他身边的一应物件,甚至包括他房内的床榻被褥等等,也俱都红色无疑。
此时森罗却不知因何侧躺在床上。隔着一层朦胧令人看不真切的薄纱床帐,也只隐约能看到他正一手紧攥着身下床被,而另一只手,却似乎夹紧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脸上的表情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只不过接下来只要听到从他口中那时不时传出来十分引人遐想的或浅或重呻吟声的话大抵该明白的,大家便都能明白了。
没错,原来这人这是在自渎!还是在这样的青天白日里!!!
听声音似乎他正享受的紧,却也难受的紧。
直到后来森罗不停磨蹭在床上的动作似乎越来越快,时有舒展,而又时有弓着腰身绷紧,手中动作自然也是同样或缓或急。
与此同时他的呼吸也好还是粗喘也罢,亦开始变得急促难捱之时,
“哈啊!”
才在最后一声声音尤大的尖吟之后,森罗所有被半隐于薄纱那端的动作,才悉数全部停止了下来。
紧接着像是又想到什么十分令他开怀的事情一样,转了个身体几乎半趴在床上的森罗,待他的气息彻底喘匀了,才极放肆的哈哈大笑了起来,整个室内到处回荡着的都是他的这种声音。
带着一丝情欲发泄过后的慵懒,却还有些嘟嘟逼人的尖利。总之是会让人在听了以后,既觉美妙但又觉异常危险的一种矛盾语调。
实际森罗不过是回忆起了今日魔尊的数次怪异举动,尤其是他那种对自己躲躲闪闪极为戒备的可怜模样,森罗在当时身下一紧之余,到现在仍然觉得他那样子实在令人心动的紧。
毕竟他还是第一次见向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魔尊,居然有朝一日也会变得这么弱势而惹人怜爱。
料定对方大概到底还是练功出了岔子才会如此,也正好是自己不可多得的好机会,于是转头又是,“哈哈哈哈”
森罗贪婪的弯起眉眼顿时笑的愈发癫狂了。那种疯样说实话,十分令人感到害怕,像是有什么他毕生所愿终于能被实现了一般的欣喜若狂。
一边十分尽兴的笑着,一边森罗还又闲适伸手,慢慢撩起自己其实并未起多少遮挡作用的床帐,
“童儿何在?”
闻声,立即便从外面推门而入了一名大概只八九岁模样的白嫩男童,
“童儿在此,右护法可是需要现在更衣?”
“嗯。”
森罗懒懒一声。
那小童想来也是早已做惯了这些的,埋着头,自从进门以后就从未敢抬起头来看他主子一眼。却也在轻步走过来了以后,手中的动作没有出差半分。
森罗伸着手坐在床榻边上,任由小童为他重又换了一身衣衫。比之前面那件,这件只衣襟袖口处的金线纹路变了些模样,且衣裳底子上所绣的暗纹也与先前那件似有些不同罢了。
其余照旧还是那艳红到极致的张扬色彩,却穿在他一个男人身上,也并不会让人觉得怪异,反倒好看的紧。
直到最后连靴袜对方都已为他套好了以后,森罗这才抖了抖自己繁复的衣袍站起,由着小童继续为他正着衣襟各处,而此时森罗,
“我的好童儿,你说咱们那位尊上,如今这又是要出什么幺蛾子?”
只不过这话森罗他自己说得,但小童这种自知自己身份低贱的人,却又怎么可能敢轻易听得呢?
本就先前因为自家主子那阵阵笑声而心中战战兢兢了,此刻闻言,立刻手一哆嗦。而后“嗵”的一声便狠狠跪在了地上,听那干脆利落的声音,想必也是真没敢对他自己手下留情的。
“右护法恕罪!右护法恕罪”
“啧啧!”
森罗其实只不过是随便一说罢了,现如今却见这名自己还算满意的小童被惊成了这副模样,无趣的摆摆手也再没多说些什么,而是,
“去吧!晚间府内有宴,下人们那边你先去好好打点一番。”
既然由右护法专门来说的话,想来到时会坐于主位的人,便只能是魔尊无疑了。该名名唤“童儿”的小童于是立刻又是告罪之后起了身,垂手弓着腰直至后退到了门外,关紧两扇门以后,门后的他才敢真正抬起了头来。
“呼!”
长长送出一口气。又用袖子擦了擦自己被吓出来的满头大汗,童儿紧接着转身,便去忙刚才森罗吩咐下来的那件事情了。
而继续留在房内的森罗,此刻正坐在桌边,一手中慢慢拧着一玲珑白玉所制成的酒盏,却也仅仅只是端着罢了。
里面那其他人抢破了头也想要分得一滴的仙浆,似乎于他而言也可被视若无物,漫不经心的转来转去却始终未有送到自己唇边。
至于他的双眼望向之处,顺着看过去,却发现反倒是他另一手中一枚上有烟云游走其身的紫色扳指。
该扳指虽然难得的不是红色,也只在法宝分法器、灵器、仙器与神器之中勉强占得了灵器一阶,但森罗依旧爱它较之别物最甚。
皆因这曾是当年魔尊亲手赐给他的第一件物什,虽大抵当年的魔尊,也不过顺手将其扔过来而已。
想到现如今那人,森罗挑起自己一抹长发不停于指间绕着圈,唇畔牵起,眼中别有深意。
他确实发现了貌似这一次闭关出来以后的魔尊,已经哪里有些不一样了。但不着急,森罗仍旧觉得自己可以慢慢来。因为左右,他都已经为此等了足有上百年了!
正好眼下楼花染这边,也正在为这同一件事情而感到烦恼。
今天一睁眼的时候,楼花染就已经震惊非常的发现,他重生了!
这特么简直就是个世纪大爆炸的奇闻哪!如果不是发生在楼花染他自己身上的话,估计楼花染也会跟着凑个热闹图乐呵的。
犹记早上的时候一起身,那会儿楼花染的头疼啊,锥心刺骨的那种疼!就像是他的脑仁已经被什么东西给狠劲翻搅成了一堆浆糊一样,一度使得他脑海中所有的记忆全部飞走了。
当时楼花染难以自控的还一连从口中“唔,唔”发出好几声闷哼来,在床上抱着他的头不停的左右打滚。
还是后来系统帮忙压制了他的这种痛苦,楼花染才稍微解脱了片刻。
但随后又在楼花染毫无防备间,有关于前尘往事他所有的记忆都被一股脑瞬间纷乱灌输到他脑海中时,楼花染刚才放松下来的神经,便只能再次被迫拉的比之前还要紧了。
据系统后来交代,楼花染后面的这些痛苦是他无论如何都避不过的,所以也就只能自己疼着了。
楼花染不懂这小恶魔说的究竟是真还是假,但即便是假的,楼花染也觉得自己拿这小家伙是完全没有办法的。因此除了忍以外,也就只能继续忍了。
好不容易连这第二次遭的罪也勉强捱了过去,楼花染这才有心思开始梳理起自己的记忆来。
原来自己确实已经死了,只不过楼花染一直以为他的死,是与那晚闯入自己家中的蒙面人有关的。
估计不是抢劫之类。因为当那时的楼花染在自己床边忽然间被噩梦惊醒而看到那神秘人的时候,对方的架势,就已经单膝跪在他床边上,双手也快要挨近楼花染的脖子了。
所以这分明是一场有预谋的谋杀!
可楼花染他一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即便明白了状况一开始反应迅速的一脚踢开了威胁他性命的那人,但后来翻起身仅连卧室门边都没摸到,就“咚”的一声,已经被身后身手了得的对方,给照后脑勺砸了个金属古玩过来。
被糊了满头血的楼花染那时回头,看到地上的那物想到的,就只有“原来它真是自己床头柜上先前被立着的那件珍贵宝贝啊!”
心疼!然后楼花染两眼一黑,就身体软倒彻底死过去了。
以为这就是自己的死因了,但比较实诚的小系统忽然间却在楼花染整理自己前世记忆的时候,中间插嘴进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