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身上摸了一圈,把一叠银票摸出来,“这里有几千两银票,就当是给你的精神损失费。”
“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就当自己被艳鬼压了一回身,什么没失去还白得了几千两。”
“白得了便宜,可不能再找我算账了哈。”
说着,故青白把银票折叠就要塞入男主怀中,一把锋利长剑从背后一剑刺入心脏,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占据整个大脑。
回头看一眼身后,那人一身夜行衣脸,一脚踩在她后背用力一抽,剑刃破开血肉拔了出来。
一口鲜血喷出来,故青白抽搐了两下才倒地。
意识最后,她有些迟钝想着,这样死也好。
比书中被九个大汉酿酿酱酱凌虐致死好多了。
说不定是书中一章游,醒来就回到了熟悉的房间……
等她彻底没了气息。
男子给了黑衣人一个眼神。
黑衣人提着故青白的尸体悄无声息扔到原主号舍,然后干净利落把男子号舍收拾一翻,看不出一丝痕迹后抬脚一点,消失在原地。
……
故青白长长倒吸了一口凉气醒来。
心脏砰砰狂跳。
“夫子,不解释解释?”
谁在说话?
故青白眼前白茫茫一片,眨了眨眼,视线终于一点点清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袭月白长袍。
接着是一双深邃漆黑的眸。
后面是古香古色黄花梨木书架,书架上摆满了蓝皮古籍……
“夫子?!”见她久久不语,男子手中长剑又施加了几分力,细嫩皮肤瞬间出现一条血线。
脖颈一痛,故青白思绪瞬间被拉回来。
故青白有些愣住了:“……解释什么?”
什么情况?
穿越?穿书?还是剧组?
脑中一点零星记忆浮现而来,故青白不由有些头疼。
记忆里只有几段原主和面前男子对坐教书的场景。
能得到的信息只有原主叫故旬,和面前男子是师生。
这记忆只有这么一小点,再多的人物背景什么都没有,故青白人已经麻了。
死了又没死?
难道这也是小说?
到底什么情况也没个系统给她说一下。
“系统?系统?”
故青白在心底默默喊了两声,却没有任何声音回答她。
男子神色冰冷,手中剑更紧了几分。
他轻笑一声,幽幽逼近:“解释什么?解释我的笔迹为何会出现在与外戚勾结的书信里,毕竟……”
他一顿,语气森冷:“能模仿我笔迹的,就只有你了,我、的、好、夫、子。”
经历了一剑穿心痛苦死法,故青白求生欲达到了满点。
大脑疯狂运转,思考怎么解决面前这个死局。
“其实我这是为了殿下你铺路啊。”对方白色长袍上用同色丝线绣了四爪蟒,不是亲王就是皇子,看对方年龄不大,应该是后者。
男子面带微笑,表情没变,猜对了!
很好,别慌!苟住!
“殿下这一路走来有多艰辛,为师一直看在眼里。朝中一直有人想要抓住殿下的把柄以此要挟,甚至打点买通殿下的身边人,不惜伪造证据也要陷害殿下。”
“我……为师虽然假意同对方合作,实则是为对方泼污水。”
“那些书信虽然模仿的极像,但为师留了些细小的破绽,只教人拿殿下字迹一对比就能看出真假。”
抬眼想观察一下男子神色,刚动了一下,脖子上的剑就紧了一分。
“继续。”男子淡淡道。
故青白眨巴眨巴眼,低头接着编,“那些人许给我的金银我分文未动,就等着事发后交给殿下,好作为对方陷害殿下的证据。”
“哦。”男子低沉嗓音转了一个弯,戏谑开口,“原来夫子是为了本殿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