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姐,昨晚阿远喝醉了,非要留在我那里,你不会介意吧?”
女人侧首,脖颈间暧昧过后的点点红痕,显的更加刺眼。
魏然瞥了一眼,淡漠道:
“我要说介意呢?”
女人不意魏然会这么说,拉住她的手道厌恶道:
“阿远根本不喜欢你,你不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吗?”
还没待魏然抽回手,女人突然做作的惊叫一声,朝旁边高高摞起的香槟酒杯倒去。
一阵破碎的声音响起,大厅里的宾客纷纷朝这边投来目光。
陆培远脸上的笑容一顿,立即跑了过来,对魏然沉声斥责道:
“你又抽什么疯?非得在这样的场合闹。”
陆培远一脸心疼的扶起地上的女人。
女人顺势柔弱无骨的跌进男配怀里,泫然欲泣:
“阿远,好痛。”
魏然垂眸看着碎了一地的玻璃碴,和楚楚可怜手上沾着鲜血的白莲花。
嘴角苦涩一笑。
她抬头对上陆培远厌恶的眼神,心,彻底凉了下来。
“你什么都不问,就确定是我伤了她?”
陆培远:“不是你还能有谁?难道这些伤是小蕊自己弄的?”
“阿远,你不要怪魏然,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惹她不高兴…”
白蕊哭的梨花带雨,一副受了委屈又极力隐忍的样子。
陆培远弯腰扶起白蕊,柔声安慰:
“好了,小蕊,不是你的错。”
这一刻,魏然觉得自己活的像个笑话。
两年的陪伴,照顾,连吃饭时鱼刺都会帮他挑好。
她尽量迎合着他一切的喜好。
甚至为这个男人放弃自己的事业前程。
到最后却连基本的信任都得不到。
心冷了,自然也就不想再辩解:
“快去带白小姐看看吧,再晚点伤口都愈合了。”
陆培远被她冷漠的态度激怒。
“你现在就给我滚。”
其他人见状,低声劝阻:
“培远,白小姐只是伤了点皮外伤,没必要闹成这样。”
“是啊,老夫人的寿宴马上就要开始了。”
“培远,魏然好歹跟了你两年,你这样是不是…”
陆培远嗤笑一声,浑不在意道:
“有人强迫她这样做吗?非要自己上赶着给。”
魏然脚步一顿,脸色比刚才更难看了几分。
她在这个男人眼里原来是这样不堪。
白蕊含泪的双眸真切的望着陆培远,柔弱又招人心疼。
“阿远,魏然她怎么对我都可以,我不想让你为难,你还是让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