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虺,姓任,又叫莱朱,又名中垒,是奚仲的第十二世孙,是继奚仲之后又一位杰出的薛国国君,也是商汤时期的著名大臣。他辅佐成汤灭夏,建立商王朝,成为一代名相。据说其出生时雷声虺虺,闪电如蛇,大雨倾盆,解了家乡多年的的旱灾。古时候形容雷鸣声为“虺虺”,同时虺也是蛇的代称,因为下雨时闪电就像一条条长蛇飞舞,于是他的父亲给儿子起名叫“虺”,并给他以赤蛇纹身。因排行老二,所以叫任仲虺。
仲虺二十四岁继薛国国君之位,他是一位极具才华与政治远见的人物。居薛期间,发扬先祖的优良传统,带领薛地民众,着力改进生产工具,号召各个村落在低洼地带打井取水,发展农业。他还倡导人们饲养牲畜,大力发展畜牧业。
仲虺设立农官,教人民用庄稼的秸秆饲养牲畜,用牲畜的粪便作为肥料,来提高土地的肥力。他还重视手工业的发展。当时,铜器制造业、手工艺品制造业、皮革、酿酒、养蚕、织帛等,都发展到一定的规模。
在仲虺的带领下,薛国成为一个经济较为发达、实力较为强大的诸侯国。而那时的夏王朝,已是江河日下、众叛亲离。
仲虺高瞻远瞩,欣然加入商汤灭夏的行列中,成就了一番伟业。
他与伊尹并为商汤左、右相,辅佐商汤完成大业。
左相仲虺正在护卫的随行下散步,政事处理方毕,他想换换脑子。赏月,是不错的情调之一!
人老了,看物看事,总是理性又惋肠的。他回首一生,不禁喟然长叹。
生死固不怕,只怪人情深!
“左相,右相来了,看!”
仲虺向护卫指处一看,果见幽径深处,伊尹在几盏灯火的陪同下,慢慢向来。
唉,都老了,我的老朋友!仲虺一声叹息,急步迎了上去。
“伊老,我的朋友,怎么来了?”
“不中用了,夜长难枕,故来转转,知你熬得很,所以携酒一壶,相饮小番。”伊尹花着胡子,由衷的道。
“甚好,甚好!年老孤寞多,你我相知,倒是人生少有的慰藉,来,小酌一阵。”
两人相互把情言谈,在五十位护军的拱卫下,向幽亭走去。
仲虺共敬一杯后,又自小喝品酌。伊尹谈着国事,心中既惬然又忧怅,情怀十分了然。
“仲兄,不瞒你讲,老国主因年迈放下国政,交由太子辅治,虽您我位高权重,但也未曾摆阔妄为过,然太子却还是敬而远之的。果断是好事,但他的毒辣有余,宽容不足,刚愎自用的性格,却非社稷之福啊。若我等入土之后,真难预想国家将何处……”
“伊老说得是,我也深有同感,唉!这个艰难建立的商朝,天将何置?杀戮和严惩,终究不是治政之本。”
仲虺说到此处,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深沉而更显衰落、忧愁,仿佛一下子又老了许多。
两老人正默契相饮,突然,一阵冷凉之风骤至,寒意十足。
杀气!
众军卫刚反应过来,却觉眼前一花,头痛而昏跌。
四十九名高手转眼皆倒,这种危机感,来得好快!
伊尹仲虺刚欲动作,却已剑抵头额,不敢再妄动。
僵化的最后一个军首,看着用剑抵住自己眉心的男青年,只好仗胆作问:“你们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仅死而已,口舌真烦!”
男青年飞剑一拍,叭!军首脸露红痕,已被剑拍打致晕。
“两位国相好雅兴,苦乐之间,的确不同,难怪有太多的人想要上位。不过,依在下来看,剑下的生死,任何尊卑之别,都是谎言……”
武次第还剑入鞘,走到桌边,自顾斟酒,口却不停的言语。
“哦,原来是这么档事?”伊尹镇定而坐,从容应答。
仲虺有些乱了分寸,询声厉问道:“你们想做什么?”
“快,快!把刺客围起来,一个也不可放走!”一队队、一群群军士相继赶来。
火把通天照,内内外外围定又围定,铁桶般的死困住,真是十面埋伏,好个天罗地网!
一军将持剑出队,威风八面的严厉喊道:“歹人!你们已被困死,量尔等插翅也难飞脱,还不放了两位国相,争取宽怀处置?”
武次第不理有他,持爵一饮而尽,畅快的笑道:“好酒!”
然后才缓慢的转身盯着军将,菀尔一笑“将军好动作,如此大阵,真是能才国相好权威,动则千百人马相卫,果然武仪!不过可惜了,排场用错了地方,你们应该让那些因受冻挨饿而被任意贱踏宰杀的奴隶好好看一看,咱们的国相大人是多么的高贵和威武。”
“放肆!竟敢对两位国相无礼?找死!”军将仗剑一挥,就攻杀过来。
好手!武次第一眼就认出了高低,他将手中爵一扔,剑出如虹似电,刷刷三下回鞘,那军将硬是拿他不得,再看看自己,却是浑身甲盔剥落,衣衫裂掉。
“你……你……”
军将口塞,又羞又恼又气,说不出话来,众军士也都惊惶万分,没了主张。
“仲嬴,你退下吧!”仲虺说着,听不出喜怒之情。
“是,属下无用!”仲嬴悻悻而退至军队前,怒目而视。
“壮侠好身法!”伊尹说道。
“岂敢!”
“我看三位壮侠皆非常人也,何不为国出力?”仲虺也欣然说道。
薛剑哼声道:“好如你们一样,虐剥那些低层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