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一只任人践踏的鼠鼠(1 / 2)守得云开,见月明首页

“现在好了,先前我还在担心王洋的神之眼容易引起学院内其他人的注意,以免节外生枝,还在思考有什么办法帮你暂时掩盖。多亏你了,李特尔爷爷!”光逸欣喜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我也是很期待这个小家伙的成长啊。”李特尔心中闪过期待地大笑道。

“走吧,王洋我带你去报到。”说罢,光逸舒展双翼。

眼见光逸将要离开,李特尔惋惜不舍地说道:“这么着急走啊,这么多年没见了,咱爷俩还没好好聊聊天呢!我这菜地里有我精心培育的一些药材,你要不捎上一些。”知道光逸擅长玄黄医术,这些年李特尔的菜地里种的很多蔬菜都是食用性药材,对于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他是很心疼的,光逸作质子的那些年,李特尔曾不远万里,来看他,给他带来他在家乡最爱吃的食物,这一切光逸都记在心里。

“我得先带王洋去报到,他初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不放心。倒时候咱爷俩再好好叙叙旧,您的心意我收下了,下次再会了!”光逸银色双翼满屏绽开,如遮天蔽日之势,一只手提起王洋,另一只手隔空取走了菜地里几株闪烁红紫光的作物,一跃而上,双人浮空,看向了李特尔,点了点头后,便飞离了小岛,翱翔于心月湖之上,湖面的一个巨大黑影,探出头悄然出现。

“到底是会飞好啊,一下就到了,不用费心费力地划船了。”光逸带着王洋顷刻间飞到了学院报到处。

此时的王洋心想:“不是说这学院内有禁制吗?怎么你现在又能飞了?合着刚刚你玩我呢!”

正处王洋心中暗骂光逸之时,两名身着黑色学院制服,胳膊上别着蓝袖章的青年来到其跟前。

叫嚣道:“不知道在学院内非教学情况下不得擅自催动一系列内在力吗?班级,学号,报上来,我来给你加学分,另外缴纳教学基金。(其实是要将王洋搞退学。)”两名制式青年看见光逸那双银翼,知道在这亚特兰蒂斯有羽翼的不是光翼家族就是其附属鳐渊家族,都是不好惹的存在,看见了手无缚鸡之力的王洋,决定来找他的茬儿。

光逸愤世嫉俗地骂道:“狗仗人势的东西!滚开!”

“尊敬的阁下,我们正在处罚这位刚刚在学院内违规使用内在力的学生,打扰到您,我们向您道歉,如果您觉得不解气,我们也可以让他同我们一起向您道歉。”说罢,两人正欲准备压着王洋胳膊,按着他脖子,向光逸鞠躬道歉。

“诶诶诶!你们干什么!放开我!”感到一阵疼痛,王洋心中感慨道:“这个世界的人,力气是在不是和自己级别的,想自己前世在校园里勤工俭学时,经常在食堂卸货,力气在同龄人里也算是佼佼者了,可是在这两人简单的按压下,自己却无力反抗。”

“我说你们够了!放开我的朋友!”光逸愤怒道,顺势召唤出一柄花纹板斧,欲作战斗之势。

两人见光逸想要动手,连忙召唤出盾牌,一边作抵御之态,一边说道:“我想您一定是误会了,阁下,我们是学院帮扶管制会的,负责帮助违反校纪校规的人迷途知返,让他们知错,认错,改错的……”

“我……无法呼吸了……”王洋的声音微弱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最后一口气。他的眼睛因为缺氧而变得模糊,视线中的一切都开始旋转,变得扭曲。他的双手无力地拍打着地面,试图寻找一丝可以支撑的力量,但那两名青年的控制如同钢铁一般,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光逸看着两人如此对待王洋怒骂道:“住口!歪!森口!你们说谁有错!”不等那人说完,光逸跃起,一个立斧从上而下劈下来,尽管两人用盾牌抵御,但还是被震得四散八开。这时,光逸准备再来一横斧,一个说话的声音打断了他。

“你们擅自使用内在力,蔑视学院禁制,对我院忠诚的卫士大打出手,妄称自己无错?”说话人的声音,沉重,雄浑,有力量,但同时让光逸感到熟悉。此时的王洋还在被两人按压着,两个制式青年看见救兵来了,按压得更用力了,丝毫没注意到王洋眼中的血丝,其被按在地上,脸部紧贴地面,喘不上气,像一条狗一样,吐着舌头,大口喘着粗气,脑海里闪过自己的前半生,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一天,永远不会。的确是这样的,多年后,这两名制式青年,也确确实实地死于王洋之手。

在光逸准备对那俩制式青年再次大打出手之时,一群身穿统一制服的人正从光逸的背后赶来来,他们的步伐坚定,眼神锐利,如同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领头的人伸出手,轻轻一挥,那队战士便如同训练有素的猎犬,整齐地停下了脚步,他们的动作一致,没有一丝混乱。

光逸听见刚刚那富有磁性且熟悉的声音,心中一颤。待光逸转过身后,瞳孔收缩,他的视线猛地定格在一个领头的身影上,那是一个高大的身影,穿着藏青色的东皇帝国军队制服,猩红色的徽章在星空下闪耀,彰显着他不凡的身份。一张光逸再熟悉不过的面孔——那是他的大师兄,他在东皇帝国作质子时,曾拜东皇帝国的尚灵宫的苍鸿祖师为师时的大师兄,他曾经以为永远只能在梦中相见的人。

光逸的心脏猛地一跳,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来。他的瞳孔再次骤然收缩,呼吸在一瞬间变得急促而沉重。他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发出声音,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被震惊和不可思议的情绪牢牢锁住。“大师兄……”他终于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一丝不确定,还有一丝深深的怀念。

那个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被一抹温和的微笑所取代。

“光逸,没想到在这里能遇到你。”大师兄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但更多的是对光逸的关心和喜悦,“看来,命运的安排总是出人意料。”

“大师兄……”光逸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重复着这个称呼,仿佛这是他唯一能够表达自己情感的方式。

大师兄轻轻一笑,他向前迈出一步,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光逸的肩膀,那是一种无声的鼓励和支持。

“锴戈大师兄,真是你吗?”光逸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他大步走向光逸,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而有力。光逸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激动,锴戈,是他在东皇帝国的一道光。

光逸的思绪如同被一阵温柔的风吹拂,缓缓飘回了那些在东皇帝国作为质子的岁月。那时候,他只是一个孤独的少年,远离家乡,身处异国,每一天都在思念和不安中度过。但就在那段艰难的日子里,锴戈大师兄如同一道光,照亮了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