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玄清宗的地位一直比较超然。
不过…富贵窝养一堆烂人罢了。
云浅是这么想的,在一位老者开口后也这么回答了。
“你!”
“牙尖嘴利的黄口小儿,胆敢信口雌黄…”
问云浅这个问题的老者怒而拍桌,山海一般的威压云浅倾泻而去。
虽然最开始大家的目光都是没有恶意的,但是这位老者的目光尤为锋利。
而现在没有恶意,也变得有恶意了。
云浅猜他应该是玄清宗派系的。
果然,对云浅第一个提问就是对玄清宗感观如何?
唔,非要问,说了你又不乐意,毛病。
如果说这个老者对云浅这个从玄清宗弟子手上取得证据的人心存不满,那云浅还对这个玄清宗的庇护者心存不满呢。
云浅在他的威压下伪装成一副颤抖抵抗的模样。
不过实际吗…
云浅想起在那老者拍桌子的一瞬,灰玉冷冷的声音自脑中响起“浅浅,他们还没有在这方世界伤人的能力,所展示的一切,也不过是依照自己和他人的想象,不必怕他们。”
好在云浅是带着斗篷和面具的,想怎么演就怎么演。
大殿内的气氛一时陷入僵持…
“老二,为难个小姑娘做什么,人家也是有功之辈。”
一道女声在那老者拍桌之后徐徐说道,不过云浅对她的感观依旧是不喜的。
高傲,如出一辙的高傲。
不过一个是没有遮掩的,一个是被掩藏在温和的面具下的。
若真念着什么有功之辈,真觉得对方的行为是为难,那为什么最开始不阻止,威压倾泻下来时不阻止,偏偏要在这么一个受了折磨却又不鱼死网破的时候来阻止?
“哼,魔种消失近20年,现在忽然被一个小丫头找到,还是这么大庭广众的方法。
又是魔族,又是布防图,又是魔种的,一庄庄一件件就差骑在我们玄清宗上说我们是叛徒了。”
“要我说这个小丫头才是魔族派来的奸细吧。”
那老头虽然听那女声的话收回了威压,但嘴上的话可一点没停。
而这个时候,那道女声就又在看戏。
最后在老者叭叭说完后,那女声开口对云浅说。
“行了,小丫头,这老家伙把玄清宗看的比他自己命还重要,不是故意针对你的,你给他道个歉,我做保,这事就算过去了。”
嗤,怪不得顶阶修士少,原来是斗研究勾心斗角打压拉拢人心去了。
“既不信我,叫我来又是为何呢?”
云浅不仅没有道歉反而平静反问。
“给我扣上一顶奸细的帽子搅混这摊水,您又是想做什么呢?”
“若是不信我提供的东西,您大可以弃之不用,自己去查,虽然以您这个以为近20年一直以为风平浪静的水平感觉想查出什么很是困难,但带着答案去做题,总不会还和最初一样吧?”
“还有您觉得我针对玄清宗,泄露的城防图,莫名又被守下的城池,忽然出现在你宗弟子手里的含着魔种还被分发的丹药。一桩桩,一件件,哪样不值得怀疑吗?”
“您若是坚信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倒是觉得眼睛不如捐给有需要的人。”
“不过您老放心,我并不怀疑您对玄清宗的看重,想来若是真的挑拨离间,也不会做的这般无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