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善急忙上前,将玻璃上的藻类扒拉到一边,然而有藻类的地方玻璃已经被腐蚀的看不清。
透过没有腐蚀的玻璃,张善在里面看到了有一个胡子已经泛白的中年干巴老头,穿着就没看太清。
张善仔细观察一圈,逃生舱门好像有一道较小的缝隙,已经被长满触手的水蛭将缝隙填满。体型硕大的挤不进去逃生舱,还在缝隙里疯狂蠕动。
张善找来一截树枝将手掌大小的水蛭挑开,处理完之后正要想办法打开,就听见她最不愿听见的声音。
“小贱种,你跑这里来干什么,昨天那一脚,可是没有要了你二叔我半条命啊!”二叔手里拿着一柄弯曲的军刀,类似尼泊尔一样的,缓缓向着张善的方向靠近。
张善回头,就看见了二叔带着几个喽啰围了上来,正要后退,就听见二叔拿着刀指着张善说道:
“小贱种你敢跑我就弄死你”。
张善在空间里被杀这么多次自己的实力有清晰的认知。
张善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二叔走过来,用军刀撬开了逃生舱的门。
张善也看清了,那是一个穿着制服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的老人。
二叔见到穿着时,出于本能对于壁垒大人物的畏惧,向后退了一小步。
那壁垒里的大人物嘴唇开合好像在说什么,二叔听不清,小心翼翼的靠近了些。
“求求你,救救我,我还有使命没有完成”那老者努力用更大的声音说道。
然而在二叔的耳朵里却变了味:“你在求我,壁垒里高高在上的大人在求我”。二叔的笑容逐渐变得扭曲,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居然会求一个贱民“哈哈哈哈”。
“我买给你们的血去了哪里?你们要这么多孩子的血干什么?还有你们为什么要在种子上设置禁令?你们要成年健康没有残缺的孩子干什么,你们为什么不给我们一条活路?”二叔的脸上尽显疯狂与痛苦。
二叔恨壁垒里的人,但恨到了极致便是崇拜,老头的语气强硬一些或许二叔会救他,但他却说了求。
在二叔的偏见里,用“求”打破了二叔对壁垒的幻象“高高在上的壁垒的人是不会说“求”这个字的。”
可注定这老头不会给他答案。
“为什么,为什么,你说啊,你倒是说啊”二叔见那老头依旧重复那几句话“你不说,是吧,好,很好,那就带着你的使命下地狱吧”。
二叔用军刀缓缓刺入老头的心脏,老头眼睛瞪大,不可思议的盯着眼前的刀疤男:“你怎么敢”。
“二叔你,他有可能解”张善意识到了什么忽然闭嘴。
“可以解什么”二叔抽出军刀在老人身上擦干血迹。
“可,可解开你问的问题的答案呢,你没看到他这么虚弱吗?”张善握紧了拳头眼神不自觉的飘忽说道。
“哼,食物短缺,药品基本没有,还指望我救他怎么可能”二叔在老头身上擦干了军刀上的血迹,抬脚一步一步逼近张善。
“老二,你够了”父亲飞到张善前面。
“我去你丫的”二叔一巴掌拍飞父亲“你生的这贱种,昨天差点废掉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就弄死她了”。
被拍飞的父亲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没有飞起来。
“你们几个把尸体处理了”二叔看向身后的几个喽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