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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阳伯的同桌也是一位不俗的女生,她叫乔清妍,和姜幼薇不同,若姜幼薇为清纯,那么她便是那种轻熟妩媚型的,光比脸蛋,和姜幼薇倒是不分伯仲,各有千秋了,但那妖娆的身材,丰硕饱满的胸脯才是她出彩加分的地方,这是这个任何年龄段的女生都羡慕不已,可望而不可及的。

当然,能混到坐到曹大公子身边的女人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乔清妍如今二十岁,她本来可没书读,也不是这个学校的,是曹阳伯安插进来陪读的。

女人评价男人无非就那么几样,钱,权,颜。乔清妍母亲嫌弃她父亲没能力挣不了钱,她父亲长期在外打工,偶尔回家几次,由于物质,精神和生理上的匮乏,乔清妍母亲因颇具几分姿色被人勾搭,没耐得住寂寞,在婚内出了轨,父母离婚后,她跟着父亲,母亲从来没回来看过她,父亲更是堕落,嗜赌成性,经常酒醉回家无缘故打骂她,她恨她母亲,更狠她那废物颓废,没本事,打她骂她的父亲,到如今她也不顾是谁对谁错,她只知道,没钱才是最大的错,所以她从小比任何人都看重这身外之物。

而如果不是曹阳伯,乔清妍自己清楚或许早就被她父亲卖了,沦落成什么样,她不敢想,虽然曹阳伯对她有所贪图,但至少让她活成了人样,父母生她,却不要她,逼得她刀剑相向,不管怎么说,至少,这是她这么些年头一回被当做人看待。这风花雪月,良人相伴,这钱与权,她自然要争上一争,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在乔清妍看来,女人可以丑恶,但不可以丑陋,身体才是女人最大的资本,平庸的女人可享有不了那份荣华富贵,不过呢,更重要的是要有个跟容貌相匹配的头脑,她可不是那些傻乎乎的女人,想要得到权力与财富,是要付出代价的,而女人没了容貌对男人来说还算得了什么?也许这世上真的有好有坏,她不去拿自己赌他人的善便是自己最大的善。

不过乔清妍显然是误解了。

当乔清妍发现曹阳伯对姜幼薇的态度,她看向姜幼薇的眼神便带有毒蛇般的阴冷,但乔清妍隐藏的好,这个女人有她的聪慧,使上一些手段,扮演好贤良淑德,知书达理的良家少妇形象,凭借一份远超同龄女性的心性,一份能辅佐自家男人的聪慧,她会让曹家人看在眼里的,能不能拿捏住曹家长辈心思她不清楚,但至少这是个加分项,一丝阴森的眸光在乔清妍眼中闪过后,很快就又变回那个讨人欢喜疼爱的少女,都说美人如蝎,阴狠歹毒,乔清妍钻进曹阳伯怀时,常常用玉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膛,几分真心几分假意没人知晓。

乔清妍幽幽望着曹大公子,冷哼道:“有我不够,又看上我闺蜜了?”

曹大公子笑了笑:“我没看她。”

乔清妍呵呵一笑:“某人上次都亲自把彩礼奉上了呢。”

曹阳伯轻笑:“我那是另有目的,女孩子家家胸有沟壑,不要这么小肚鸡肠嘛。”

乔清妍翻了个白眼。

至于这幅搂搂抱抱场面,班里其他人也已见怪不怪,更不可能会有意见,个个心里清楚的很,曹家大公子风流成性,不学无术,咱也不知道这位公子哥抽了什么风非要来上学,与这位大公子相反的是曹家二公子,人人都知曹家两公子天生不对付,一个成龙,一个成虫,而曹家势力很大,大到什么程度呢?大到在他们这座城市里算得上手腕通天,严格来说,至少当地没有哪家敢说能跟曹家门当户对,可不指望自家那娇生惯养得女儿能被曹家看上,某种程度上,乔清妍也是沾了这的光。

在学校有句戏言在学生间广为流传,假如校长是个臀儿挺翘挺翘的蜜桃美人,那她也得乖乖过来给曹大公子陪睡。可惜校长是个五十多岁,人老珠黄的老婆婆了,渍渍渍,曹大公子胃口还不至于这么独特,这事要是成真了,怕是得经典永流传了。

至于曹家,其实曹家原本不怎么景气,而是十几年前突然在这座小城崛起,曾引起一阵不小的轰动。

曹阳伯看着怀中肌肤娇嫩的女子,顿时雄风再起,裆里的家伙直挺挺站起身来,昂首挺胸,趾高气昂,颇有几分雄鸡一唱天下白的气势!看这般架势,想必不是那雷声大雨点小的鸟货!

在曹大公子印象里,这丫头总是变着花样讨人欢喜,人且聪慧,身材绝妙不说,尤其那声音绝美,高亢如黄莺婉转,低吟如山涧幽泉鸣响,曹阳伯用手捏了把少女的脸蛋,气的少女一下瞪大了那银杏般的眼珠子,曹阳伯轻轻拍了拍说道:“最近多吃点,太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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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六点半最后一节下课,一到饭店,学生都猴急的跑了出去,主要是学校错开时间吃饭,各错开五分钟,按着高一高二高三的顺序来,高三是最后,整个食堂就那几个窗口还算好吃,高三知道,高一高二自然也晓得,等高三开饭时,那几个窗口恐怕被高一高二洗涤的只剩的残渣了,再不跑快点,渣都抢不到。

班里只剩江明升,姜幼薇二人,这俩人倒是不急,姜幼薇是因为在写今天布置的作业,江明升是在补前天布置的作业,饭不饭他不咋着急,毕竟他晚上能回家,又不住校,晚上回家的路上卖小吃的那么多不愁没饭吃。

时间来到四十分,座位上,姜幼薇写完了英语作业,合上笔帽,便收拾起文具,把那今晚要做的试卷一个个往书包里装了起来。

见状,江明升看了看她校服上那个缝补过的地方,好奇道:“你是要去打工了吧?”

她收拾着东西,连点头,姜幼薇平静说道:“这次挺好的。”

她揉捏着那缝合的地方,是她自己缝的,由于技术生疏,缝的奇丑,摸起来也很不舒服,而那衣服裂口,是被人猛扯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