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不减当年啊,李兄。”
“孙家树,我一个儿子被你劝到沙场上出生入死,你现在来京哄骗我我孙子,你还要让他陷入险境吗?”
孙家树从房上一跃而下,轻轻落地,走到跟前
“这是你李鹏程继承给他们的血性,骨子里没有这东西,我再劝,他们又如何能从了我的意。”
“我生搬硬拉也要他们安稳地度过一生,你若再不罢休,我便向你出手。”
“哎,我可是刚帮你平了那边的刺客,你们这位太子可是好狠啊,层层安排,三波刺客,要让自己的同族兄弟于必死之地啊。做太子可是真没心慈手软的。”
“你做过太子,可曾有这等兄弟相残的局面。”
“哎,从未有过,我若是像这位太子,我也不至于落得如此田地。你不管管这事吗。”
“自有谋划,我护着他周全就好,现在我还不能管。”
李安哉安顿好受伤昏迷的隋春风,走出来便看见文成儒拍着桌子对余新穗喊着:“咱们得管啊!”
余新穗低头不语,正左右为难。
李安哉走出来说道:“管什么?你不懂陛下独子是什么分量吗,你管什么,又拿什么管!我身后有安王,有我父亲,我有跟他撕破脸斗一斗的资本,你们有吗。想想如何善了,明日再来刺杀,我自己可扛不住。”
“找陛下参他一本。”
“不可。那真就是结了死仇了,不死不休,如何和解我看最好。”
余新穗看着李安哉道:“太后,找太后让太后从中撮合。”
“太后年纪大了,我还怎么能让她知道手足相残的事,怕她经受不住。”
“安王那?”
李安哉一脸忧愁,叹了一口气:“就没有别的办法吗?若我叫安王帮忙,我就得被他以此要挟,彻底被绑在京都一辈子了。”
三人皆沉默,想不出任何办法。
“这些孩子经历的太少,凭一腔热血只顾拼杀,不知道后果。”李鹏程对孙家树说道
“真是没想到我这一身本领,竟有想教教不出去的时候,你知道我的本领,那是天下人挣破脑袋想要的吗。我看他们是你的子孙,才不吝赐教,你儿子骨子里傲,不学,想叫你孙子学,你又不肯。你知道学会我这东西意味着什么吗?”孙家树摇头感叹道
李鹏程看着他,不发一言,突然孙家树说道:“我要是非教不可那?”
“你可以试试!”
还没等李鹏程说完,孙家树挥起那根玄黑的棍子,迎面而打,李鹏程两把短刃挥起,只听咣当一声,兵刃相交,响声传遍方圆十里开外。
“我只想他们活着。”
李鹏程单脚一点,向后撤去。孙家树挥舞铁棍,大喝一声追他而去。李鹏程双手微动,甚至不见有什么动作却有两把飞刀从手中疾射而出。
两把飞刀飞速驶来,一左一右,但凡武功差一些,这两把飞刀定叫他左右不相顾,但孙家树是何人,武功天下已经没有几人可以和他一争高低。
孙家树舞起长棍,叮叮两声,两把飞刀弹飞,还未留喘息时间,李鹏程持着两把短刃已然杀将身前。
两人兵刃相交,各使气力僵持着,都使足了劲,憋红了脸。
“我气力大,你速度快,你我打了这么多年,武功都是平分秋色,你现在连你这些奇技淫巧都使上了,这可不是比武了,得动杀招了,你可想好。”
孙家树天生神力,力气比李鹏程大得多,虽二人可僵持些时候,可终究不是对手。孙家树用足全力,李鹏程招架不住,用刀一挡,赶紧向后滚去懈了这力道。防着孙家树这时袭来,甩出两枚钻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