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雨薇破涕为笑,冲进柳之柏怀里。
柳之柏拥紧她柔软的身子,宽厚的大手到处游离。
曾经他视如珍宝洁玉无瑕的娇花,如今被人染指,落进了污泥。
那他何必忍着,再珍惜呢?
陶雨薇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心里生出怪异的可耻感。
她怎么就在二叔跟前失了态?
可柳之柏怒火难抑,不想放过她。
等他出来时,厨房的饭已经吃完了。
柳之柏气的大骂,让陆月丹重新做饭。
这次,陆月丹没有给他好脸,“自己没长手就饿着吧,我可不是回来伺候你们的。”
“孽女,你也照着那畜生学是吧,你不给我做饭,那就滚回家去!”
柳之柏从未想过,这个最软弱的女儿,也敢反驳和他对抗了。
“这是陆家,是我外祖父留给我娘、我大姐、我三妹、小弟的家,你没资格赶我走!”
陆月丹大声说完,一把锁上厨房和饭厅的门,回西屋哄女儿去了。
陶雨薇从后院跑出来,把柳之柏又拉了回去,直到医馆来了病人,才出来。
下午,陆朝颜起来,对院中绣花的陆月丹竖起一个大拇指。
随后,拿出一把干的血耳,在厨房里面煮。
两姐妹一人一盆,坐在院中方桌旁吃。
陶雨薇瞥了她们一眼,并没有看出是血耳,背着包,抬着头,骄傲的走了。
“三妹,陶雨薇怀孕了!”
陆月丹一脸八卦的贴近妹妹说。
陆朝颜毫不意外,“我听红英姨说了,有三个多月了,我还没有和司正杨退亲,他们俩就睡了。”
“那真够不要脸的!”
陆月丹嫌恶至极,“我一直觉着谷素仪和陶雨薇就是大城市来的大家闺秀,这种未婚先育的事儿,绝对不可能发生在她们身上,没想到她们城里人也不是全要脸的。”
再一次听到身边人对未婚先孕的鄙视,陆朝颜咬着唇,明天司正砚要反悔,她就去外省租一个男人来陪她演一年戏。
“二姐,你还记得外祖父留给我们的东西不?”
陆云归当年名气是真的大,得到的优待也比别人多。
那些年他没有吃到多少苦,陆家东西也没有交出去多少。
应该还有不少好东西。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但我敢肯定那些东西都在谷素仪那,连娘的首饰都被爹拿去送给她了。”
陆朝颜闻言,关紧大门,撬了陶雨薇她们住的院子的锁。
她先摸进谷素仪的房间,里面的床,竟然是陆家最值钱的那张花梨木,原本在西屋的,被柳之柏找人搬去后院,给谷素仪睡了。
她在屋里找了一圈,除了床底下的暗盒,里面有五百多块钱,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哪怕一对银镯子都没有看到。
陆朝颜又去了陶雨薇的屋子找了好久,只看到一百多块零钱,没有那幅画。
难道陶雨薇已经把东西转移去了司正杨家?
陆朝颜百思不解,坐在床上,望着这张红色的雕花床,上面用来支蚊帐的架子都是檀香木所雕刻,精美的不像话。
等她把陶雨薇和谷素仪赶出去后,把这两间屋里中间的木板拆了,好好装修装修,专门用来存放陆家这些老家具。
哎?中间的挡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