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生养她的国境被攻打下之后,她这传闻几大部落第一美饶人便被发配往夙国之境。好听点,叫和亲。旁人皆,她是修来几世好福气,才能被夙国国君看上。而…这整片被夙国统一的大地,谁人不知夙煌残暴不仁?!倒是想不嫁,不嫁,整个生养她的部落就得给她陪葬,这又该叫她如何抉择,最终不得不走上和亲的这道来。
番邦与夙国相隔千里之远,赶了几日的路程,一路由番邦部分人随嫁,由大部队的夙国铁卫队护送着,虽然坐于轿子中,但轿子四面只是由纱幔挂着根本阻挡不了风沙的侵袭。一路上轿子上的还是随行的,不知道吃了多少被风吹的在空气里到处乱跑的黄沙颗粒,当他们到达了夙国这片广袤的国土的时候,早已狼狈不已,无人例外。
她的脸被红头纱盖着,由在皇城朱雀门等候的喜婆搀扶着,一路走去夙煌居住的无极殿。夙国地大物博,百姓上至城中贵族下至布衣,皆是日子过的富足有余,这夙国的皇宫又岂会落魄到没有一顶轿子可以抬着她到达无极殿,不过是皇帝的旨意罢了。
“我不懂,你为何要娶她?你素不近女色,但凡敢爬上你床的,皆没有好下场。这朝野上下可都议论非非的紧,你是暴君,残暴不仁,对女人也不例外。”
皇帝与大臣议政的御和殿里,一个身穿从二品官袍的年轻男人看着坐在龙座上,身穿玄色皇袍,眉目清冷看着奏章的男人,口无忌惮的着。
“所以,朕娶这个女人。”高位上的男人,连眸都懒得抬上一眼,并未对年轻男饶话有什么反驳,轻起唇畔,惜字如金,声音低沉而优雅的道。一句话,便把直接聊死。
“你既要娶她,便是看上她,又为何要让她走着去无极殿?”言书戏谑的看着夙煌道。
“走走,对身体好,朕这是关心她。”夙煌毫无喜怒沉浮,这话的,连这些字本身为什么要组在一起,字也不知道为何,有够敷衍。
听闻那女人为了不嫁给他,为了向族人证明决心,去爬帘地的普陀山,三跪九叩的上山,只为了不嫁给他!好样的,不是能走吗?不是有决心吗?那再走一走,又何妨。
夙煌想起,之前下聘使者传回来的话,剑眉微蹙。
“我从与你一起长大,倒是不知道皇上也有这般贴心的时候。”言书听着夙煌这没有丝毫关心之意的话,那明显就是惩罚的旨意,抿唇憋着笑意道,有些幸灾乐祸。他有些好奇,是哪个女的,能入得了夙煌的眼,还能轻易让他动气,施惩戒。这要换做是别人惹了夙煌,恐怕是早已身首分离,还留着慢慢走?开什么国际玩笑。
“言大人,热闹看够了?”夙煌合起了手中看着的奏章,抬眸扫向憋着笑的言书。
言书没憋住笑意,笑出声来,忙抬手道:“皇上日理万机,臣下不便打扰,这就告退。”
那一世,他是夙煌,她是和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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