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黄胄驴四条屏再次被拍走了。
银灵子长长地喘出一口气,眼里却带着一丝失落。
哎,我的屏风!我的花鸟图!我的侍女图!小宝贝,走好,是我没用
就在银灵子抓心挠肝的百般煎熬中,终于到了最后一件拍品。
大厅中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双目不觉看向前方,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的神情。
拍卖师将众人的欲望看在眼里,伸手拨了一下长发,艳红的唇瓣浅浅扬起。
“最后一件拍品,赵天魁大师的美人梳妆图,起拍价八千八百万。”
画美人梳妆图的赵天魁正是赵明熙的祖爷爷,生于两百多年前的端朝。
如今留存在世的画并不多,其中最有名的两幅便是美人梳妆图和美人醉酒图了。
之前赵明熙的爷爷不忍看着孙子沉迷画中美人,便将美人醉酒图捐了出去。
谁知捐出去没几天,就被人盗走了,家人都后悔不已。
如今之所以把剩下的一幅美人梳妆图拿出来拍卖,就是希望可以守株待兔,抓到偷画之人。
说起来,这主意还是郁垒出的。
他让白洛笙去找风刃,又让风刃去赵家,好不容易才说服了赵明熙的爷爷。
白洛笙可是签了生死状的,在保证这幅画安的同时,无论如何也要把另一幅画寻回来。
若是做不到,呵呵,以后他想娶风刃,那就是天方夜谭了,门都没有!
别说风家不同意,赵家也会把他打死的。
白洛笙看着上面的美人梳妆图,又看看身边淡然自若的郁垒,宽面条泪流下来。
感觉被表哥坑了,还是个天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