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姑娘带着哭腔道“我只是楚州酒贩的女儿,大概在七年前,有一,我卖酒得了好多银子,在街上走着的时候看到几个偷儿,其中一个手里拿着一个好看的玉佩络子,青玉白玉编织起来的玉佩络子,光看模样就觉得精巧细致,不是凡品,我便用三两银子买了下来。”
侍卫问“那你为何自称九姑娘”
“我没有自称九姑娘,我也是知道最近几天才知道原来你们唤我九姑娘是排行第九的九,而非喝酒的酒。由于我爹开了一个小小的门面,专门卖酒,我娘将我生下来的时候,给我取名阿酒,所以别人都称呼我为酒姑娘,这不是九,而是喝酒的酒。”
九姑娘,不,确切地讲,应该是酒姑娘了,她继续道“那天你们的人找到我,我想主要原因大概就是人家喊我酒姑娘,而我手中正好还有那个玉佩络子。”
酒姑娘说着,磕了几个头,“请王爷恕罪,草民真的不知道这个事会造成今天的局面不过这个玉佩洛子是谁的,草民也不清楚。草民也不是要故意冒充谁的”
酒姑娘学乖了,她知道事的结局已经注定,她再假装都只能加重她的罪责,于是她立刻放低姿态,自称草民,希望自己还有一条活路可走。
侍卫显然不吃她这,“那你为何要说自己失忆”
这么一问,酒姑娘立刻有些原形毕露了,“有富贵可享为何不懂动下脑子。”
侍卫继续问“那为何我们问你手臂上有没有胎记,你要说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