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助理将唐斯和宁溪领到了一个用镂空木帘隔起来的沙发上。
在红木茶几的对面,坐着一个看起来就比陈助理高上好几个等级的成功人士。
“是唐小姐吧。”
“是的。”
对面人似乎看出来唐斯的紧张,笑着说“唐小姐不必紧张,我只是问几个问题。”
“嗯。”虽然是这么说,但搁谁谁不紧张啊!
坐在一旁的宁溪歪头看了看唐斯,又把她的手握住,无声的安慰着。
“唐小姐家庭很不好吧,还有什么执念或者寄托吗?”
一上来就是这种扎心的问题。
唐斯身体顿住,愣了好一会儿。
她一想到唯一的亲人的离世就悲痛欲绝,世上还有什么挂念的吗?
或许有吧。
宁溪听完愤怒极了,拍桌而起,“你这问的什么问题,专挑别人痛处说,在别人伤口上撒盐呢!?”
然而对面的人不疾不徐,“陈助理,麻烦请这位小姐到其他地方休息。”
“你!”宁溪刚想再说什么,唐斯拉了拉她的手,摇了摇头。
宁溪叹了口气,她自己也清楚她刚刚那样做的确不对,但是身为唐斯的好朋友,真的不忍心让她再次揭开自己的伤疤。
有时候宁溪也很不理解唐斯为何要选择这样做,不能替奶奶好好活下去吗?
事非经过不知难,没有亲身经历过,不给予决定,宁溪还是尊重唐斯她自己的选择。
场景回到镂空木帘后。
唐斯回答到“贵公司不是调查过了吗?还要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