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尽快。不把他抓在手中握不放心。更何况还有其他勤王的人马在,如果他们联合起来,我们会被动。
如今老皇上已逝,这消息如果传出去,形势将更加复杂。你要多费些心。”将军也真是。既然要做到秘不发丧,干嘛让太子一家前来?真是有些搞不懂了。心里想的,可不敢说出来。就算是他李淼,将军也不会留情面的。
“是,未将领命。”
李淼可不想留在这儿胡乱猜测将军的心思,还是赶紧去解决勤王的事情靠谱。
唉,也难怪属下对自己做的事情有些莫名其妙,他自己都还没有搞明白呢。这种情绪以前从没有过,这让他心情陡然地烦躁起来。背着手,踱了出去。
这也不能怪他。这几日要解决勤王的后遗症,他没有踏进皇宫一步。如果今日不是属下来报,梁元帝薨逝,他这会怕是还坐在大帐中,寻找各个击破勤王的那些人的机会呢。
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这个平衡如果踩不好,那受苦受难的将是自己。呼孝义不会允许这种情况的发生。之前的谋划都是按照自己的话本子在走,现今后,他不会允许发生偏离。
“禀将军,发现疑是庆王爷的人出现在城南东家巷。”
“走,去看看。”呼孝义瞥了眼跪地的铁甲军那人,鬼使神差的脑子里冒出一种不祥的预感来。多年养成的处理危机的习惯,心中有些毛毛的不踏实。
可仔细想想,又没有发觉什哪里妥的。习惯性的再次瞄了眼过去,心中陡然一紧,他知问题出在哪儿了,也为自己的敏感而感叹,好像就没错过。
为了不打草惊蛇,跟在那人身后往他指的那地儿走去。
那人走着走着,把呼孝义领到一处偏僻的巷子里,他刚想甩掉呼孝义逃走,哪知眼疾手快的呼孝义已经把锋利地匕首架在他地脖子上了。
“将,将军,您这是为何?”
血已经顺着脖子流了下来。凉凉的,麻酥酥的,可也是惊悚的。
“你说是为何。说,谁派你来的?”呼孝义说着话,手里的力道又加了几分,那薄如蝉翼的皮肤和血管瞬间流出的血更急。
“我,我说。是庆王爷派人找的属下。”那人是真怕了。他知将军不会放过自己了,他在找机会。
“他人在哪儿?”呼孝义这句话像是从地狱里发出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他,他就在这一片,属下,属下也不知到底是那间。”其实,他怎能知晓庆王爷的落脚点。这样说,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这种拙劣的把戏,岂能骗得了呼孝义?
“死到临头,还在骗人。你可知,上一位骗了本将军的人是何下场吗?他被行了车裂,五马分尸,然后丢野外喂了狗。你想要个怎样的死法?”
“不,将军,不,属下不想~”死字卡在喉咙口,脖子上的血飙了一地。
“真是便宜你了。”
呼孝义瞧了眼死不瞑目的那人,脚尖一垫,飞上了高墙。他目测了一下,庆王爷还真舍地下血本啊,那本将军就不客气了,一一笑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