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菲儿以为他是玩笑话,他说自己从不玩笑,话说出来就不会改变,既然明知不合适,为什么还要勉强呢,现在了断,总比结婚以后再了断好吧。
上官菲儿跟他大闹了一场,但不管上官菲儿怎么哭怎么闹,他都是淡淡的一句话:“我从不玩笑,我话说出来了就不会改变。”
上官菲儿自己一个人跑回了古城的家,第二天,穆宇琛也被穆兰急令召回,逼问他对菲儿做了什么。
穆宇琛烦透了,故意做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也没做什么,就是拉拉手,亲亲嘴,搂搂抱抱了,谈恋爱不都是这样吗?”
那时候二哥郑北刚好休探亲假在家,正坐在一旁悠闲喝茶呢,闻之,“噗”的一声把刚喝进嘴的茶水喷出有一米远。
穆兰气得瞪了一眼事不关己的二儿子,厉声道:“严肃。”然后敲敲桌子,接着审问小儿子,说:“别嬉皮笑脸,你给我老实交待,你到底对菲儿怎么了,把她气的那样?”
穆宇琛装模作样的想了一会儿,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说:“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就没做啊。”
郑北闻之又要喷茶,看到穆兰凌厉的眼神又扫过来,这才忍住没喷出来。
穆兰揉着跳着疼的太阳穴,她最拿这个儿子没法子,只有耐下心来劝自己的小儿子,说:“菲儿哭的很伤心,你去哄哄她。”她不想两个孩子闹得太僵,即便最后成不了夫妻,也最好还能维持朋友的关系,她不想因为儿子的任性,就断绝了大人们的交往,这里面牵扯的太多。
穆宇琛是拿定了主意要分手的,一听穆兰的话就炸毛了,坚定的说:“不可能。”
穆宇琛莫名的又开始烦躁,那个影子又出现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人的影子就住到了他的心里面,她是实实在在存在着的,可是又是那么的模糊,看不清,抓不到。
他记得很清楚,那天雨下的很大,他也喝的很多,本想借酒浇愁,谁知越喝越愁,从发小的接风宴上出来,本该回家休息的他,鬼使神差的进了那家酒吧,然后就看见几个女孩在围攻另一个女孩子喝酒,他晕晕乎乎的听到什么赔偿,那个被围攻的女孩儿,正以喝一杯一百的方式还呢。
他当时想什么呢?她喝多少杯跟自己有关系吗?不过是酒吧里司空见惯的女孩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争风吃醋。
女孩没喝几杯就已经醉的不行了,那几个围攻的女孩好像也是怕真闹出事来不好收拾,没有再坚持让她喝,悻悻的走了,随后,女孩也摇摇晃晃的出了酒吧。
他醉眼看着摇晃的背影和一荡一荡的马尾辫,连带着他的心也跟着那条乌黑的马尾辫一荡一荡的,他问自己,是她吗?她为什么在这个城市,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