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发出凄厉的惨叫,在灵堂中央打滚,尖利的声音传得很远,吸引无数下人的围聚院外。
徐泽舟冷声说了一句不许进,便没人敢动。没人不放心,他们百分百相信徐泽舟,有徐泽舟在,一切都会没事。
灵堂中的两人早已张皇分开,但不知道为何,两人沉默看着烧成灰烬的鬼影,都没有立刻离开。
徐泽舟本该走,这不是他该管的事。但不知为何,他没走,稍抬手,门窗立刻内外扇动几下,发出巨响。
“怎么了?”
长安终于理智回笼,看过来的眼神让徐泽舟觉得陌生,那里面暗藏着成年男人的掠夺感。
即便是他这个和他朝夕相处过许多年的师父,也未曾见到过。
他身边的人也看过来,眼里满是迷茫的水雾,湿淋淋的,像淋过一场暴雨。她细瘦伶仃的两条胳膊环抱自己,整个人弱不禁风,却好像又能承接无数的风雨。
在徐泽舟的视线转向甘甜的时候,一向与他同仇敌忾的长安,竟然下意识转动身子,改变方向,严严实实地将甘甜遮住。
他不想让他看。
徐泽舟垂下眼,异样的情绪驻扎进他的身体里,很陌生,陌生的他不敢面对。他再挥手,大门骤然关闭,将他和门里的两个人隔绝开。
“收拾好了来找我,把香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