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愣住了,此时一声雷鸣闪过,像是在劈开她的灵魂。“那个看诊的人不是,任承志吗?”她满心疑惑,脑子一片混乱。
男人终于感觉到此人的反应不太对劲:“你,不是郑时愿?”他马上放开眼前的女人,一阵慌乱。
坚实的拥抱离开了她,连带着那股温暖的味道也离开了。她跌座在地上,男人把伞塞进女人的手里。
男人任由雨水打湿了自己身子:“此时天气不好,郑大姑娘赶紧回家吧,刚刚认错人了,实在失礼。”
男人走了几步往后面看了一眼。
之前就听说时愿有个双生姐姐,他认为世界上不会有一模一样的人,刚刚自己竟认错了......心头有一股不好的预感传来。
女人回到家后,想着要问清楚任承志,可男人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把女人的头发抓住,往房中拖拽:“打你一下就想逃?我为你花了多少钱你不知道吗?”说完便在女人身上发泄自己的兽欲。
这才是真实的他,以前都是装的,沐晴想要逃,她如今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个地方。
男人怕女人像刚刚一样逃出屋子,家里仆人都没有自己要怎么找?
便拿一把锁把房间锁住,苏沐晴便被锁进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为了维持自己的生活,男人不得不想些其他赚钱的法子,直到那天,他照常进入房间见到自己容颜依旧的妻子,此人的确生得一副好容貌,樱唇杏眼楚楚可怜。
“想不想出这个房间。”
只要有机会出去她就有机会逃跑,她可以向爹爹求助。沐晴眼中闪过一丝希望,连忙说道:“我想出去,只要你放我出去,我答应你以后我会好好待在任府。”
男人哈哈大笑,把女人放了出去,让她沐浴穿好看的衣服,跟往常一样的待遇。
她在脑袋中模拟过好多次逃跑的路线,直到她实践时全部都行不通,家里的其他侧门都被锁死了,有人轮流值守住大门根本没有机会让她逃出去。
那日男人带过来两个富商谈合作,在酒席间两个老男人便对沐晴色咪咪地上下打量,沐晴浑身不自在就称做不适回了房间歇息。
没一会,任承志带着两个富商进了她的房间,进来便是扯她的衣服,她大喊救命。
可任由她如何挣扎怎么可能是两个男人的对手。
任承志抱着手就在旁边看着,脸上挂着讥讽的笑容,似乎满足了他变态的癖好。
衣衫破损的她躺在床上,心如死灰,明白任承志的打算,她只能任由自己把眼泪哭干。
接下来的日子,便如她料想一般。
她觉得自己像个木偶,只能任由命运的摆弄。
苏沐晴浮在上空见到的这里的一切。
那个男人,他是她所有痛苦的根源,就连在梦里,也这样对她无休止的伤害。
她一定要逃,只要自己能够离开这样一个禽兽不如的人。
醒来时,房间正熏着熏香,她疲倦的身体感觉到有一丝的放松。
睁开眼睛,眼前是用料极好的床帐,床是用乌木雕刻而成,虽与和安伯府的床不一样的风格,但也是低调奢华。
“夫人,你醒了?你昨晚一直出汗,我叫大夫过来了,他说你中邪,我气的把他赶走了。”说话间,男人便抱着她不撒手。
她试探的从侧面看清楚身前的男人。
他...正是崇德王,那个老伯竟真能换魂。
此时她显得有些紧张,心里七上八下怕被答应自己不是苏时愿“王爷,我有些不适,想自己待会。”
妻子生了场怪病,如今没事就好“好,你好好休息,我就在书房,你有什么事情过来找我。”说完,吧唧亲了一下沐晴的脸。
等王爷走后,她叫来了婢女问“自己”平时是如何与少爷相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