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两人回到酒店房间,姜雩宜好奇地问他:“城市不是禁燃烟花吗?”
“放的是环保烟花,没事,已经审批过了。”
靳酲帮她把围巾取下来,顺便给她拉开羽绒服的拉链。
她任由他给自己脱着外套,一边问他:“你今天是不是没吃饭啊?小冰箱里有甜品,待会我拿给你,知道你不喜欢甜点,但是不能不吃饭。”
“嗯,待会儿陪我一起吃。”
他把她的羽绒服扔在沙发上,把自己的大衣外套和里面的西装马甲也脱了下来,“你们剧组明天拍戏吗?”
“不拍,元旦放假一天。”
她转身,一边把长卷发挽起来,然而刚走一步,头发挽到一半,她就被人从身后一个横抱起来。
姜雩宜下意识揽住他的脖颈,“干嘛?”
长发重新散落,垂在空中。
“一起洗。”他迈开长腿,没几步就走入了浴室。
温暖的水汽把两个人都包围起来,水雾弥漫的浴室内,偶尔传来几道压抑的啜泣与拍水声,还伴随着低沉的喘息。
她也算是体会了一把迟来的代价,就算他不敢做到最后一步,也能让她哭出来。
凌晨两点,姜雩宜围着浴巾靠坐在沙发上,靳酲站在她身后给她吹头发,房间里暖气充足。
吹的差不多之后,她指挥他去小冰箱里面拿甜点。
“你说,从哪里学来的?”
她咬了一口蛋糕,瞪他一眼。
“不用学,与你有关的事,自然天赋异禀。”
他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
“哼,不要脸。”
她嘟囔一句,抬手在他赤着的胸膛上拍了一下,上边还有她的指甲印。
好在,他虽然做的过火,但没有在手臂和肩颈上留下任何痕迹,只不过相应的,其他位置就无从幸免了。
“你在这边待几天?”她问。
“我后天晚上的机票,要回B市出席年终总结会议,另外还得回一趟老宅。”
他也吃了两个小蛋糕,垫了一下肚子就没再碰了,对甜食实在是不感冒。
“嗯,我就不送你了,注意安全。”
姜雩宜点头,抽了一张湿巾擦干净手,边起身去刷牙。
靳酲跟着她,“你今年过年怎么安排?”
“在剧组过。”
姜雩宜淡定回了一句,这几年,除了那次奶奶的大寿,她一次都没回过姜家,家人生日的时候也是发送一条祝福信息,就算是意思一下报个平安了。
姜家对此也没有发表任何意见,说同意让她在外面玩就真的不管不问,好在她没有什么所谓的天伦幻想,这样冷漠的家庭关系一点没影响到她,反而还乐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