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侯公公便气喘吁吁的跑进大殿,
大殿外几名禁军架着范思辙,
倒不是其不愿来金銮殿,而是范思辙听到陛下召见,直接被吓的腿软,走不动路了。
随着侯公公的禀报,范思辙被禁军们架进了大殿之中,
被侍卫放下之际,就已经是跪着的姿势了。
“范思辙,朕且问你,抱月楼是不是你的产业?”
庆帝直入主题,开口质问范思辙,
范思辙虽然早有预料会是这件事,并且已经做好了准备,
但面对看着自己的庆帝依旧颤抖不已,
面对气势拉满的庆帝,范思辙自然不敢说谎,颤抖的回答道:
“陛下,这抱月楼是在下与靖王世子李弘成共同所开,他一半我一半。”
太子听了范思辙的话脸色一僵,没想到会把靖王也牵扯进来,这下两人估计要结死仇了。
其实这是个巧合,范思辙自己当然没那么多钱,开一个如此之大的抱月楼,只能找相熟之人借钱,
李弘成也是看在,二皇子的面子上借给他的,并拿走了一半的收益。
庆帝也没想到,这件事居然又牵扯出了一名王爷世子,
靖王这個最为省心的弟弟,却生出了一个不省心的儿子,
然而,此刻坐轮椅的陈萍萍却是拱手开口道:
“禀告陛下,监察院近期在调查北齐暗探之际,发现京都大部分青楼利润,皆入了靖王府中。”
陈萍萍的一句话石破天惊,这下李弘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京都大部分青楼都是你的产业,偏偏抱月楼不是,谁会相信?
如果这是真的,那岂不是对范家早有预谋。
庆帝此刻也没有管靖王的心思,直接盯向范思辙怒声质问道:
“你知不知道,你所开的青楼,已经死了十几条人命了?!”
然而,范思辙听到这句话,却是耸然一惊,大声辩驳道:
“陛下,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草民做的可都是正经生意,怎么可能会闹出人命啊!”
庆帝指着范闲手中的奏折骂道:
“拿给他看!看他所说的正经生意害死了多少人!你若是不能说个明白,朕就判你个欺君之罪!”
范建从范闲手中接过奏折,亲手递给了范思辙,顺手给了他一巴掌,
“为父平日的教导,你都忘到钱眼里去了!若是今日无法解释清楚,无需陛下动手,为父亲手宰了你!”
范思辙此刻被吓的亡魂皆冒,赶忙将手中奏折打开仔细观看,
越看,脸色越加凝重,看到最后,心都快沉到谷底了,
但范思辙依旧拒绝承认,
“陛下,草民是真的不知道这些事啊,我抱月楼一直都秉承着交流诗词歌赋,说书唱曲,根本没有皮肉交易这一项啊!”
李承乾却是冷冷的落井下石道:
“几乎所有的青楼,都是标榜着交流诗词歌赋之地,暗地里却是肮脏不堪,仅凭你一言,难以服众。”
范闲看到这里,不禁怒火中烧,
他是知道自己这个便宜弟弟,是被太子陷害的,但苦于没有证据,
如今整个范家都要被牵连,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秦曦则是看了一眼陈萍萍,按照他的推演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