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充满恶意靠过来的船只,邢承恩直接下令,“命令,击沉它。”
随着命令的下达,火炮轰炸一轮,眼前的商船上演了一番泰坦尼克号的场景,没想到的是海盗们还有一条船绑在一起,他们上了那条船正划船逃跑。
划得再卖力不过也是苟延残喘罢了,又是一轮火炮之后,小船变成了碎木板飘在了海上。
一众海盗彻底陷入绝望,这茫茫大海,就算抱着木板暂时死不了,可是能不能活全看老天爷了。
东北季风开始成型,回航的商人开始陆陆续续出发,海盗们也猖獗了起来,这一路上邢承恩碰见了好几波人。
只要碰见了邢承恩一律击沉,就当火炮实战演习了,炮手们多练习才能打的准,浪费炮弹邢承恩认了,好炮手肯定是大量炮弹喂出来的。
这些海盗基本都是日本人和高丽人,在这个时节聚集起来抢劫,不过成功率并不高,可是只要干成一笔就发财了,不过沉海的也不少。
弄沉了好多批海盗之后,直沽寨到了。
说是个军寨,可是占地极大,直沽寨地处三汊口水路要津,直沽港距中都仅一百余公里,其航路的四通八达,成为中都通向各地水路的咽喉,连接金朝广大地区的交通要津。
金朝首都来自河北、河南、山东一带的漕粮,均取道直沽港转运至中都。
到了港口,有人上来招呼,“郎君来了,贵人在庄园设宴,马车已经备好,请郎君赴宴。”
“你家主人贵姓?”
“小的不敢议论主家,郎君去了自会知晓。”
“内知贵姓?”
“老汉姓陆。”
“原来是陆内知。”
“郎君且跟我来吧。”
“你们守好船只,不要下船,等我们回来。”王进交代手下。
“是。”
王进和邢承恩下了船板,登上路边的马车,刚坐稳了,车夫驾车开始走了。
军港在西南岸,没走多远看见路边有一个大庄园,走了十几里都没有走出庄园的范围。
这巨大庄园上有很多农民在劳作,显得很忙碌,不光有大量农户,还能看见骑着战马,拿着武器的监工,偶尔这些监工还大声呵斥,用鞭子抽打地里干活的农夫。
这庄园占地极大,庄园主楼壮观而宏大,有三层甚至五层,而南面则有露台,让人可以尽情欣赏美景。
随着管家进了正厅,有一位面容姣好的妇人,身着一件紫色暗花绸缎做的立领上袄,外罩一件月白真丝织锦缎褙子,下着一条湖蓝色织金百褶裙,头上戴着一套高雅端庄又贵重的金镶翡翠缠丝葫芦头面,保养得宜的脸上露出温和端庄的笑意,仔细一看,却发现她眉眼处隐隐的威严。
见了邢承恩直呼:“郎君来了,我家官人官职在身不便私自离开,老身正好在庄园散心,代我家官人招待郎君,郎君可不要怪我们失礼,快入座。”
“不知尊驾身份,小子失礼。”邢承恩作揖回复。
“妾身姓卞,永德要叫我一声嫂子。”
邢承恩心下了然,果然是完颜永蹈这货,难怪会干这无法无天之事,可惜啊,活不了两年了。
这货敢行不轨之事,于是惹了上怒,赐永蹈及妃卞玉,二子按春、阿辛,公主长乐自尽,蒲剌睹、崔温、郭谏、马太初等皆伏诛。
这可得好好薅两把羊毛,人家敢赊账那我就笑纳了。
“原来是卞大娘子,大娘子妆安。”
“无妨,说起来还是是妾身的不是,郎君的香水,人家喜爱的紧,可是永德只是好酒,妾身只好亲自和郎君谈了。”
“原来如此,如此说来到是我的不是,还望大娘子恕罪。”邢承恩说着,眼神示意金智善。
妹子赶忙将礼物送上管家手里,管家这才送上前去,“这十二花神深得大家喜爱,作为见面礼,希望大娘子笑纳。”
“郎君这十二花神不止在宋朝有名,在我金朝也是名声在外呢,妾身盼的可是望眼欲穿,自然是喜爱的紧。”
礼物送上,寒暄几句之后宴席正式开始,只是和王妃吃酒实在是别扭,王进也不敢拼酒,邢承恩也没有结婚,自然没有女眷作陪,侍女是没资格的,要是金智善陪酒那是让人笑话的。
卞王妃也知道别扭,吃了几盏酒便以身体乏了为由下去歇了,由管家招呼起来。
王府家的管家那也是七品官,接待邢承恩是绰绰有余,要不是完颜永德护得紧,完颜永蹈确实稀罕邢承恩的财货,卞王妃也想念十二花神的香水,要不然根本不会见,一介商人罢了。
管家招呼起来这酒宴才热闹了,王进才敢劝起酒来,货物的价格有潘永信牵线搭桥,人家早就清楚了,只是看看邢承恩还有多少货物,顺便约定下次交易数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