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倒要去看看是哪个孙子,好好的觉不睡,在这里半夜里听墙根儿。”说着傻柱下床穿上鞋,披上衣服就要出去。
外面听墙根的三人,一开始还没听到什么动静,正打算走。
这时却听到傻柱和张燕秋说话声,接着又听到脱穿衣服的声音,和床板吱呀声!
阎三兄弟连忙把耳朵靠在窗户上。
“嘻嘻~”老二阎解放更是忍不住心中的荡漾,笑出了猥琐的声音。
听到弟弟的笑声,老大阎解成对着弟弟的脑门就给他来一个脑瓜崩。
“嘘~小心点儿!”
这时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傻柱已经偷偷端着瓢水走到了窗户后面。
只见傻柱突然把窗户打开,一瓢水就浇到了三兄弟的头上。
三兄弟被浇了一身水,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吓的赶忙脚底抹油往前院跑,生怕被傻柱抓個现行。
“就这还想学别人偷听墙根儿!”傻柱一脸得意的冲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开口喊道。
说完傻柱急忙把窗户关上,就屁颠颠的跑回了床上。
“媳妇,人都走了,我们~嘿~嘿~嘿……”
次日,一大早!
刘丰照常推着自行车出门去上班。
刚一开门,就看到阎家三兄弟正在抄手游廊下,洗脸刷牙。刘丰有点好奇昨天他们三兄弟听傻柱的墙根儿,都听到了什么,于是开口问向阎解成。
“解成,昨晚傻柱跟他媳妇的战况如何,跟哥们儿说说!”
“别提了!“阎解成有些懊恼的摆摆手。
“怎么回事儿?说一下呗!”刘丰想知道到底怎么了。
阎解成气愤的说道:“什么都没有听到,还被傻柱发现泼了一身的水。”
“嘿嘿~那你们是真倒霉,幸亏我没去!”
“这么早就去上班,吃了吗?”三大爷阎埠贵这时啃着个窝窝头问刘丰。
刘丰家里的煤炉前几天就灭了,他有空间里的吃食,也就没有生火。
知道自己瞒不过有心的人,刘丰干脆回应道:“我一个人生火太浪费了煤了,不如在厂子食堂吃。”
“以后就不会一个人!这也快到五一了,刘丰你结婚是不是也要在院里摆上几桌呀?”
“到时候大爷给你做记帐先生,再给你写上几幅喜字!”
阎埠贵心里正盘算着,自己写喜字跟记帐也不能带用它呀!到时自己全当它是给刘丰随的份子钱,又能白吃一顿酒席,想想心里就高兴!
“办酒席就不用了!我打算响应国家号召,一切从简,就不铺张浪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