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不对劲,通知了手下后,仓促间胡乱地闯进了一个房间。
眸光扫过他的左腿,云清有些犹豫,凝眸沉呤起来。
不知道他的手下到底什么时候会来,这毒如果一直在身体里得不到清理,会不会死?
当然,她并不是担心他,而是怕他真的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最终会查到自已身上。
好不容易老天爷长眼,让她重新活过来,她还有太多的事情没做,绝不能毁在这里。
决心一下,云清不再犹豫,爬上床,粗暴地几下就脱掉了他的绿色军裤甩到一边。
动作是干脆,也很利落,可是当他那双健壮修长的腿映入眼帘时。
特别是不小心扫到他仅着黑色四角裤的上半截时,云清的脸还是不由自主地红了。
上辈子除了那混乱的一夜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过了。
一是因为他很忙,一回京都就因为任务而离开了家,二是后来她怀孕了。
用冰凉的手背贴了贴有些发热的脸,云清将杂乱的思绪甩开,运起体内的那股清凉的气流,摸上了他左腿膝盖上方。
那里有一个伤口,应该是之前简单处理过,伤口处被利刃划成了十字,且周围全是干涸的血迹。
隔壁响起了用钥匙开锁的声音。
云清小巧的耳廓动了动,冷冷地低声哼了一声。
哼,想必是他们敲不开门,从服务员那里拿了钥匙过来吧。
这是不把她堵住,不把她往死里逼,他们不甘心啊。
时间有些紧,管不了那么多了。
云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咬牙,手下一个用力,直接粗暴地将伤口用力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