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没有读心术,否则就不只是嘴角抽搐了,他一定会杀了这个胡思乱想的女人,如果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苏挽歌很快就收敛了笑意。
吹着头,一本正经的蹲在之前的地方,但是脑子里还是会忍不住的,我想连篇。
“过来给我按摩!”夜司爵翻了个身,不愿意再让这个女人对自己的身体傻乎乎的笑,他冷冷的命令着,不过语气比之前还是缓和了许多。
收回了自己脑洞大开飘到古代去的脑子,苏挽歌立刻恢复了老老实实的表情,张政严肃的伸手,盛到水里帮她按摩。
他的手第一次,如此轻柔的靠近,而是好的肌肤,他感觉自己的手指头就像触电了似的,那些撞色的肌肤,在他的指腹间划过,带起一股异样。
他身上似乎连一点肥肉都没有,不管到哪里都是硬邦邦的,苏挽歌忍不住稍稍加大了一些力度。
除了他的肤色接近小麦色之外,夜司爵的皮肤好的没有一点瑕疵,他腰间若有似无的科几个夜子,灯光的照耀下,似乎有些红。
大概因为好奇,所以他的时候忍不住,在那里徘徊了一下,他发现那块肉是不特别的热,好像摸到什么不该摸的东西一样迅速的收回手。
“你这个纹身好烫啊!”
“这是用鸽子血纹的,所以遇到纹身会发生。”夜司爵面无表情的解释着,这是他们夜家人的标志。
夜司爵到年才十岁,就忍着疼痛,被人威胁了,这个稍微有些复杂的字,并且通过这件事,他的父亲告诫他,身为夜家人,就必须能耐得住疼。
就算再无知,苏挽歌也知道,鸽子血文身是什么意思?他没有再吭声,这是手指,再也不愿意触碰那块肌肤。
用鸽子血文身比普通纹身要疼很多,这个夜子,也不是一两笔就能玩上去的,所以每次看到那个地方的时候,她都会忍不住的觉得疼。
躺在温暖的浴缸里,夜司爵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他没有再发火,只是安安静静的躺着,享受这短暂的,林静。
直到她快睡着的时候,她突然开口叫了苏挽歌:“够了,你去给我拿衣服!”
听了夜司爵的话,他立刻转身,可没想到因为蹲得太久,腿部血液供应不足,脑袋一下子就,早在了地上。
这一声巨响,惊醒了躺在浴缸里休息的男人,她连月经都来不及批,就猛的跳了出来,伸手扶着苏挽歌万:“你怎么了?”
“刚才起身太急了。”原本他的身体就不怎么好,今天还陪着夜司爵打了那么久的拳击,早餐也没怎么吃,现在他的身体很虚弱,并且很严重。
看着一脸苍白的女人,夜司爵突然有些心疼,可他自己却并不愿意承认,他会对一个心机极深,表里不一的女人产生这种情绪。
是为了撇清心底的异样,他快速的松开了手,留着毫无防备的,就这样被他扔在了,十分湿滑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