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22.15分,开始新的一局游戏,自从待业在家之后,游戏代练成了最主要的经济来源,当游戏变成工作的时候,原来还真的是会玩到吐。依稀记得小时候第一次接触游戏大概8岁左右的样子,当时因为村子里隔壁家的堂哥在放牛的时候捡到了一个游戏机,那个游戏机和现在的手机差不多大。只是屏幕很小,下面按键分左右排列,左边的按键上下左右,右边的按键零散无规则的分布着。(忘记它的名字,说起俄罗斯方块你应该就想起来了吧)当时村里住的近的小伙伴听说捡到了一个游戏机每个人都开心的像自己捡到了一样,或许是因为来自孩子最本真的淳朴,又或许是因为记事的就在一起玩了,当天晚饭过后小跑着排着队到堂哥家要玩游戏机。印象里堂哥家也是泥巴房子,小时候貌似几乎不用敲门,因为村子里每家都养了狗,而且好像大门如果不是晚上休息或者白天去地里干活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门都是开着的,大门是两扇厚厚的木板做成的,门上会挖开一个圆形小孔,大概有一个水杯盖子那么大。如果锁门的话从外面锁是门是上会挂两个铁环,从模板里穿过,然后再用u形锁。如果从里面锁是用一根扁平的棍子大概厚5厘米,长40厘米左右。把两扇门关起来,中间插上门栓就关上了。他们家三个孩子,两个大的是儿子,小的是女儿。最大的叫夏志艺,小的儿子叫夏志权,小女儿叫夏志莲。最小的女儿和我年纪相差不大,间隔一个月左右。
因为门没关着,他家养的大白老远就看见我了,一直摇着尾巴。门口就看见志权他妈妈,我就问“婶婶,志权哥呢”,她笑着告诉我在洗澡。我说:“那我去看看”,小时候农村的家里是没有卫生间的,小儿子洗澡一般多数是在露天的一个井旁边。在他家客厅已经有三个小孩在玩游戏机了,去凑过去一看,阿威跟我说“你要排队哦,我是下一个,下下一个是阿晓,你是下下下一个”。我说:“好的”。
正在玩的是阿康,我们几个盯着他的屏幕看,清晰的看见电子屏幕上有方块从上往下落,然后右边是预出现的方块,等到方块被横着塞满的时候就会消掉。还有伴随着悦耳动听的效果音,那一刻我们知道我们参与了这个世界,并且自己也可以创造属于自己的小世界。孩童的满足感终于被100%填满。
把记忆从远方拉回来,在昨天结束了游戏之后。洗漱上床,准备结束一天的疲惫。妻子没睡着,伸手过来掀了我的被子,意味着今天晚上要行房了。自从结婚之后,婚后的男人想丧失了性能力的僵尸一般,或许只有我这样,或许大部分人这样,或许少部分人这般,只是潜在意识里的想法确是如此。睡觉前想了一会,终于想到,青楼的存在真的是遵循世间规则并且像万人求证过的定理一般而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