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没人再拦,宋希是怕了,而魏言泽已然达到目的。
晚上,饭桌上我和徐行什么也没提。
吃完饭,我俩在秋千上依偎而坐。
我把事情说了以后,徐行也把他查到的事告诉了我。
魏言泽是魏婉晴的哥哥,徐明远居然在遗嘱里把最大股权以及集团经营管理权都给了徐行。
徐行不无担忧的说:“我去年还收到消息,他把这些给了徐澈,一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变故。”
我靠在他肩膀,说:“所以魏家对你势在必得?但婚姻总要讲究个你情我愿啊。”
他摸了摸我的头发,说:“利益面前,婚姻不过是场交易。大概徐家比刘家更有吸引力。”
我想了想,说:“我不用问也知道,论个人能力你肯定比刘家的孩子强上很多,加上徐家不差,刘家还有个刘董压着,徐家如果……你直接接手就是掌舵人,仔细一想高下立判。”
他说:“按说,徐明远的那个女人怎么会让事情如此发展,实在令人费解!”
我叹了口气说:“树欲静而风不止,安安静静过日子还挺难。”
他内疚的亲了亲我的头发:“魏言泽这个人,为了拒绝他爸给他安排女人,出国好多年,也是最近刚回国。魏董就这么一个儿子,也算默认了他婚嫁自由,所以魏婉晴就成了他的替代品,这次他找上你,我怕是为了赶走你成全他妹妹!”
真是烦人,我不高兴的说:“没有别的男人了?就盯着你?难道全天下就你符合他们条件吗?”说完,看着他,烦躁的说:“你干嘛长这么好看,丑点怎么了?”
他忽然一笑,问:“那你还会喜欢我吗?我长的你不喜欢?”
他真是好看,又一点也不阴柔,清新俊逸,风度翩翩。
我懊恼的说:“我喜欢!可是别人也喜欢啊!”说完又加了一句:“我从小什么都不喜欢跟人抢!”
他温柔的安慰我:“谁也抢不走。你不用抢,我只要你!”
我乖乖的任由他抱着,再没有脾气。
他说:“很多人想做坏事,要么不会自己出面,要么,做了也留不下任何证据,魏言泽就是这种人。要小心。”说完眉头紧皱:“他不是魏婉晴,什么都可能做的出。”
我不信:“他不怕去登缝纫机?”
徐行说:“他还有徐明远的那俩儿子,看上的人没跑的了的。事后给点钱没什么摆不平的!”
我有点怕。徐行说:“你除了上下班尽量不出门。给我点时间。”
……
徐行的意思是,他们不会对他怎么样,但对我就不会客气了。
我买了个特别尖的铁簪子,地铁上人多有些人很反感这种簪子,但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其实我也不再坐地铁了。
只要有时间,徐行都会接送我上下班。他不能来的时候就让他一个会点功夫的朋友开车接送我。
在我的世界里,我觉得爱情最多不过是爱与不爱,在一起或者分开,从未想过有些人为了所谓的爱什么都做的出来。
我很怕,但不曾想过离开徐行。
徐行不再出去跑步,怕我跟不上会落单,他在大平层里弄了个健身房,他在跑步机上跑步,我在另一个跑步机上散步。
有一次我笑我们草木皆兵。
他说:“有时候钱是原罪,很多匪夷所思的事其实都是因为有钱或者没钱。”
我说:“你也要小心,毕竟他把一切给你,那个女人还有她儿子们不定多恨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