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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愤怒的质问他,而他的眼睛好像闪了一下又好像没有,反正我都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就朝我伸出右手,再次虚抚我的脸。
“小末末对不起,师父一愿你得偿所愿,二愿你今后不在痛苦,三愿你早日配出解药,让总督府所有人脱离皇家所控。”
我在癫狂中,愤怒的吼道:“迟来的道歉,我不需要。”接着,我又如宣誓般的说,“师父你办不到的事,我柳末一定可以。”
话落,我红衣飞扬,一剑斩下他的首级,然后转身:“喜儿、雀儿,吩咐下去,从此总督府从上到下,谁都不许穿红衣,给我把这身碍眼的红衣换成黑色的飞鱼服。”
红衣是师父命人给我做的,说我穿起来好看。
可我讨厌一切跟红有关的东西,因为我讨厌杀人。
5
师父死了,我亲手杀的。
我以为我会高兴,我会庆祝,可我却什么都没做,因为我们都是不幸的人。
师父的一生,活在了仇恨里。
而我……,一个生来就为赎罪的工具。
在换好衣服后,我提着师父的首级,去了皇宫复命。
如果我知道,这次进宫,会是我第二次走进地狱,那么我拒绝走进去。
因为我这一生太痛了,痛到我已经厌恶了这个世界。
我从没想过,当我对世界失去光时,我的亲生父母出现了。
没错,千金被抱错的狗血戏码,在我身上出现了。
原来,我不是尚书府的千金,而是将军府的千金。
可笑吗?
五岁前,我在尚书府受尽冷暖。
五岁后,我在总督府受尽折磨。
整整十五年。
除了五岁生辰那天,我没有一天开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