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伴随着这一声惊呼,高衙内如同断线的风筝般被猛然击飞,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不自然的弧线。
“轰!”一声沉重的落地声响起,高衙内重重地摔在了地上,不偏不倚地落在了被大和尚轻易打翻的护卫身上。两人瞬间被疼痛席卷,不约而同地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痛死我了!”高衙内捂着摔痛的部位,面容扭曲地喊道。
“哎哟!”护卫也痛得龇牙咧嘴,两人相互依偎,仿佛成了难兄难弟。
而下方的人群中,有人不幸被高衙内这突如其来的“人体炮弹”砸中,顿时晕头转向,不省人事。高衙内自己虽然也摔得七荤八素,但凭借着顽强的意志,他仅仅呻吟了一声,便迅速挣扎着爬了起来。
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一个身影上——一个高大的和尚身后,站着一位他再熟悉不过的人,正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林冲正紧握着大和尚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继续发难,口中焦急地劝道:“智深兄,且慢动手!请听我一言。”
---
林冲目睹了鲁智深正欲对高太尉之子,即那位平日里嚣张跋扈的高衙内,高起,施以拳脚,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惶恐之情。他迅速上前,紧紧拉住了鲁智深那愤怒欲发的身躯,深恐一旦高衙内有所闪失,自己将难以向高太尉交代,后果不堪设想。
“哼,林冲,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指使他人对我动手!你等着瞧,我定要向我父亲高太尉禀报此事,到时候,你定难逃被斩首示众的命运!”高衙内一见林冲,即刻从地上爬起来上猛然跃起,双眼圆睁,怒不可遏地对着林冲咆哮着,声音中充满了威胁与挑衅,在大宋无论你武艺多强,没有人提拨,想进入官场,实在非常困难,林冲能成为教官,小日子过得不错,只需高俅一句话,林冲就会失业,所以他不敢得罪高衙内,更不敢得罪高俅,高俅掌握着林冲的命运,这时高衙内的护卫也开始胆大了,他们怕鲁智深可不怕林冲。
“林冲,你好大的胆,敢快把你家娘子送给高衙内,争取高衙内饶恕你!”高衙内的头号狗腿子胡三吼道。
“是呀,林冲,衙内看中你的娘子,是你的福气,马上送给衙内玩!”有护卫也对着林冲大叫道,听得林冲两眼冒火,紧握双拳,看向这些高衙内的狗腿子,忍住出手,他不敢动手,否则将失去一切,失去官品和生活来源。
---
“这位林冲,其武功修为已臻至先天境界的极致,只需心境释然,便能跨越那道门槛,步入凝丹期的宗师之列。他的武术造诣同样深不可测,然而,性格之中却蕴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柔弱与退缩。试想,若他能毅然决然地斩断与高衙内的纠葛,并伺机除去那权倾朝野的高俅,又何至于此般受制于人呢?这大宋的武林中人,似乎普遍缺失了那份应有的傲骨与不屈,仿佛他们的脊梁已被无形的枷锁所束缚。”西门庆目睹了林冲的种种行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失望之情,暗自思忖道。像林冲这样的武学奇才,在面对大宋官场的种种压迫时,竟也显得如此逆来顺受,委曲求全,真是武人的悲哀。
林冲安抚好鲁智深停手后,让鲁智深护卫自已的夫人,然后走向高衙内。
高衙内也是奇怪,自从见到林冲夫人后,被花小妹打废的老二一年多,不管怎么弄都疲软无力,可见到林娘子就勃了起来,面红心跳,日思夜想,竟然爱上了林娘子,今天故意堵住了林娘子调戏,想抓走林娘子回高府,见到林冲一步步逼近,高衙内吓得直往后退,连话都结巴起来说不清楚:“林,林教头,你可不能乱来,敢动我,我爹不会饶你你!”
“啊!林教头……”
护卫们一个个也吓得后退,高衙内有事,他们都活不了,也非常担心。
西门庆看到林冲,不禁感概道:“这林冲……”
只见林冲走到高衙内身前,对着高衙内行了一礼,说道:“高衙内,我朋友不认识你,请你不要见怪。”
“林冲你好大胆,把你娘子送到高府,我们的事两清,否则你自己想想会怎样!”见林冲客气,高衙内又感觉自己行了,见到高衙内的样子,西门庆走了上去,一折扇敲在高衙内头上,将其打翻在地滚出十几米,又踢翻了几个狗腿子。
高衙内见又来了一个狠人,护卫也怕高衙内出事,拉着高衙内逃走。
“这位兄弟出手爽快,酒家请你喝酒可好!”鲁智深一见西门庆上来就动手揍高衙内,大声叫道。
“能受鲁提辖相邀,我心甚是高兴,林教头,不要怕得罪高衙内,我们一起喝酒,然后讨论如何解决高衙内之事!”西门庆见林冲心思重重的样子,说道。
“好,谢谢兄弟解围!”林冲从沉思中醒来,心道:“如果不是西门庆出现解围,真还不知怎么样收场。”
“今天能结识林教头,鲁提辖是我的荣幸,两位武艺高强,我很敬佩!”西门庆见到了林冲和鲁智深,也有结识收留之意,有意结交。
“哈哈,兄弟伸手也不错,我们一起比试比试,喝酒比武,甚是痛快!”鲁智深思想简单,有酒喝,有架打就感觉非常爽快,亲眼见西门庆动手打高衙内和护卫,感觉很对味口,说着话,三人一起来到后门前。
西门庆成功赶走了高衙内那个恶霸之后,林冲带着林娘和三名小丫鬟,与鲁智深、西门庆一同推开了门,走进了相国寺的后菜园。
这菜园占地极大,一眼望去,仿佛是一片绿色的海洋。建筑古朴而庄重,岁月在墙壁和屋檐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却也增添了几分沧桑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