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抱月楼的事吗?”
“知道啊!”
“你是东家?”
“对啊!”
“你怎么不拦着点你大哥?”
听到这话,范思辙一脸茫然:“挣钱这多是一件美事,拦着干啥?”
范建大怒,拍案而起:“你知道昨天晚上有多少人参我吗?整整十八个!不是国公就是王侯!”
“你知道你们捅了多大的篓子吗!”
越听,范思辙是越不明白:“怎么?他们看我们挣得多?急眼了?”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
范建听到自己小儿子,仍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就要动手。
范闲将其拦下,转头问向跪在地上的范思辙。
“昨晚上,范大哥把十多个勋贵子弟,全部击杀,这事你知道吗?”
范思辙听完,瘫坐在地,喃喃道:“全杀了?”
“包括随行护卫,连人马,一个不留,尸骨无存!”
闻言,范思辙急得大哭:“爹,这我真不知道啊!大哥说解决的干干净净,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这么个干净啊!”
“你大哥现在,人在哪里?”
“就在抱月楼,一般都在那的。”
沉思许久,范建沉声道:“闲儿你武功好,去抱月楼告诉范统,让他跑,跑的越远越好!”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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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皇宫,庆帝和陈萍萍两人,独自在大殿中对话。
庆帝,面无表情的看着陈萍萍:“范统此人,你怎么看?”
陈萍萍苦笑道:“陛下,范统实力绝对是大宗师之上,我……”
大殿内,突然安静了,两人各自心中考量。
良久,庆帝高声:“来人,传旨!”
“勋贵子弟,当街强抢民女,已被就地正法!”
随后,庆帝对陈萍萍说道:“范府那里撤了吧,一切照旧!”
“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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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统原以为,这两天会有些忙,可以杀他个天翻地覆呢。
没想到,雷声大,雨点小!
“接着奏乐,接着舞!”
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抱月楼依旧宾客爆满、日进斗金。
桑文经过这件事,对范统是爱慕有加,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悄悄钻进范统的房中。
至此,范统每夜又多了一些事干。
范统是每日听曲作乐,好不自在;范闲却遇到一些难题。
对于亲生父母到底是谁,又是谁杀了谁,范闲一开始知道后,也是有些茫然。
但是说真的,范闲从小在儋州长大,享受的是来自现在这个父亲范建的资源。
了不起五竹可能是因为叶轻眉的原因,从小陪伴、保护范闲。
事实上他是没有享受过来自亲爹妈的爱的,所有反应过来的范闲,基本上是持无所谓状态的。
总不能因为亲爹杀了亲妈,然后让范闲再去杀了自己亲爹报仇?
里外都是亏!
还是算了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家事从来都是理不清的,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