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欲望战胜的理智,她换上衣服,拿着钱包和房间钥匙出门了。
酒店大厅内,程慕华和钟飞相视一笑,言谈甚欢!
突然听到大厅前台有个熟悉的声音在说话:“美女,请问,最近的夜间也营业商店在哪里?怎么走?”
俩人一惊,双双扭脸看过去:果然是绣月!她半夜要出去买东西?
俩人赶紧起身走过去。
“绣月,这都半夜了,你要出去买东西?”程慕华很是意外。
“想买什么?你告诉我们,我去。让程弟陪你回房间等着去。外面冷得很,风又大,你可不能去。”
绣月:“”
面对钟飞的提议,绣月并没有回答,反而疑惑的问道:“你俩不是看灯展去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本来是想去呢,结果一出门,太冷,就又拐回来了。在这里说会话,很不错。”
程慕华的解释,绣月并不相信。但是她心里明白,这俩人是担心她,才没有去。不由得心中一暖,笑靥如花。
“你还没说呢,想出去买什么?”面对绣月的笑颜,钟飞竟有了一刹那的失神。
“嗯算了。不买了”绣月有些尴尬,支支吾吾脸都红了。
“这有什么,你直说就是。”程慕华还是那么大大咧咧。
“是不是饿了,或者是突然特想吃某样东西?我媳妇怀孕时就是这样。”心细如发的钟飞啊,让绣月即有看穿心事的尴尬,又有了解自己的感动。她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哎,原来是这样啊,我怎么没想到,”他一拍自己的脑袋:“我媳妇怀孕时也是这样,这样什么不好意思,这是肚子里的孩子要嘴吃呢。”
绣月:“”
“我的烟也没了,正好准备去买,你想要什么,告诉我,我给你捎回来。”还是钟飞会说话。
四十分钟后,钟飞和程慕华看着绣月抱着山楂糖水罐头,吃得津津有味,不由得有些倒牙。
“看来绣月肚子里是坏的男孩子,老话都说酸男辣女嘛!”
正在吃得酸爽的绣月抬起头,白了程慕华一眼,然后撇撇嘴:“神棍!”
钟飞嘿嘿一笑:“该!”
程慕华急了:“我怎么是神棍呢,老辈子人都这么说的。”
绣月终于放下了勺子,看了看只剩下瓶底的山楂罐头,满意的笑了笑:“生男生女都不重要,只要孩子健康,我们母子平安才是最重要。”说完,她温柔一笑,满眼都是一个准妈妈对腹中孩子的期待与祝福。
“哎呦!”绣月突然从床边站了起来!
“怎么了?”
“咋了?”
两个人异口同声!
“我刚才感觉到他动了一下,真的,他在我肚子里动了”绣月兴奋地差点跳起来。
然后突然脸红了起来,她尴尬又害羞的扭过脸去,不好意思面向两人。
程慕华:“”
钟飞:“”
俩大爷们彻底傻眼了,不知道该咋接腔了。
赶走了两个人,绣月看着眼前的罐头底,索性一口气吃完了。然后重新刷牙,躺在床上。摸着肚子,回味着那会儿宝宝踢自己的一刹那,怎一个幸福二字了得。她急切地盼着肚子里的宝贝能再动动,好让她再一次感受一下血脉亲情的奇妙感觉。
对于未来,她有着明确的目标与规划:经营好自己的门市,照顾好父母双亲和孩子。一辈子不再言情说爱,不再成家。一个人的江湖,甚好!
一晚上,绣月睡得极不安稳。
肚子里的宝宝,并没有如她所愿,再次动起来。反倒是一夜间反复醒来,反复做梦。梦里都是耿寄秋的身影: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时而高兴、时而哀愁、时而生气、时而含情脉脉
梦里他依然好像再交代着什么,可惜醒来依旧是忘得一干二净!这让绣月懊悔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他们三人订的是中午十一点多得火车票,告别了教授们,三人终于要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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