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扫了一眼空荡荡的桌台,还真是这个道理。
她默不作声地收下银子,哼了一声:“我去问问那死丫头,你们可别骗我。”
说完,她扭动肥厚的腰肢,啪嗒啪嗒走上楼。
过了有一柱香功夫,她在二楼努了努嘴,示意方海上来。
“方兄,这次你可得多坚持一会儿啊。”
虞成露出神秘的笑容。
方海走上二楼,再次来到崔盈盈的闺房前。
扑面而来的,依然是那清新淡雅的香味。
他敲了敲门,很快,屋内响起一个慵懒的声音。
“进来吧。”
方海推门而入。
崔盈盈坐在椅子上,右手托腮,发丝随意地散落,独有一种随性的气质。
她今日没有梳妆,却依然美得清新脱俗,令人怦然心动。
这应该就是她不作为花魁的时候,日常起居的模样吧。
崔盈盈面前摆着的,正是方海绘制的“花魁抚琴”画作。
方海带上房门进屋,打招呼道:“盈儿姑娘。”
“嗯。”
崔盈盈没精打采地伸了个懒腰。
“那个……拜托你打听的事……”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解风情,上来就问这问那。不是让你回去等消息吗?”
崔盈盈哼了一声,表达了强烈不满,“公子怎么不关心奴家昨夜睡得是否安好?奴家难道不好看吗?”
方海下意识地回答:“好看,当然好看。”
“奴家怎么没有看出,公子觉得我很好看呀。其他男人见到奴家,可是一个个猴急得很。”
崔盈盈挺起腰肢,她的衣衫本就穿得随意,这么一挺上身,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在了视野之中。
方海连忙转移视线。
崔盈盈鱼跃起身,莲步轻移,忽然将身子贴近方海。
方海闻到她了身上淡雅的香气。
她伸手环住方海的腰,感觉到对方身体猛地一僵,揶揄道:“难道公子嫌弃,奴家是个青楼女子吗?”
方海连忙否认道:“我只是有要事在身,没有其他的心思。”
崔盈盈娇俏地哼了一声,伸出青葱的手指抚摸他的脸颊,突然靠近他的耳边,柔声道:“那奴家告诉公子线索后,公子会动其他的心思吗?”
灼热的气息打在耳朵上,暖暖痒痒的,脸上不断传来手指柔滑的触感,方海顿时感觉体内有一股热流在往上涌。
“这花魁真是个狐狸精啊……”
他咳了一声,艰难地开口道:“那……麻烦盈儿姑娘,先告诉我线索吧。”
崔盈盈无奈地拍了一下方海的胸膛,似乎是在埋怨,却别有一番风情:“昨天夜里,朱府是不是又出了事?”
方海有些意外:“盈儿姑娘的消息怎么这么灵通?”
崔盈盈柳眉微蹙:“怎么,公子还在怀疑奴家不成?你问朱府的事情,奴家自然放在心上,有在关注呀。”
“当然不是怀疑你,昨夜……昨夜我们不是在一块嘛。”
崔盈盈笑了笑,忽然眯起眼睛,用轻柔的语气说:“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