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丑发言。
自己qq头像亮着还问自己在不在?
路明非从自己往昔记忆中搜寻这个人,自从以前成为魔尊后自己的记性隐性变强了,做过的事从来不会忘,也因此避开挫败了红莲魔尊和炼天魔尊多次时间线重来的算计。
自己很少加别人,但别人加自己,自己也从不拒绝,但是这个小丑家伙……
根本不属于两者任意之一!
“这么快就忍不住露出马脚了,如此心性,又怎能敌过来到这个世界以千年万年为单位做计划的强者了?“
路明非钓着不理,本来想发个“滚”字,但为这种小丑浪费时间精力不值当。
自己在家里性格转变可以掩盖为高考压力,自己现在不理这个名字听上去是女的小丑,可以被人理解为自己以前这个舔狗屌丝,迷上了写小说吸引喜欢女孩媚眼的想象。
滴水不漏,让他们继续暗暗窃喜以为完全掌控了自己吧。
路明非继续看向面板,那些警告的提示在很清楚的告诉自己,如果经常这样强行付出代价强化能力,那么这个世界往后的发展会逐渐变得混乱。
“混乱对我有利,我死后,哪管洪水滔天?”
“付出代价强化一打响指”“付出代价强化二数字”
“或保留,仅推动一股浪潮并付出代价强化。”
“推动。”路明非看到诺诺发了个悲伤的表情包。“幼稚。”
【推来一股浪潮:凶地:可在身旁任意地方将其化身凶地,可自由开启,退出凶地视野,可以身体消失变为凶地本身,凶地可以吞噬尸体等可进化并扩大范围。】
【初始为苍黄色类,选取后面板凶地矢量图范围内增加苍黄色。】这面板不会说人话,在面板上增加凶地大小的苍黄色都说的这么复杂。
【代价二选一】
【代价:疼痛共享。强行将凶地附加上疼痛感并与你共享,强化,凶地上现在可以操控死去的尸体,具体数量以凶地发展情况为主。(因睡眠不足去世的遗言:你知道被成千上万双脚来来回回每天踩来踩去的痛苦吗!大地是我们的朋友,凶地也是!)
【代价:重量置换。将你与该凶地的重量置换。强化,凶地现在可以每天缓慢蔓延……】
选择“疼痛置换”为代价。
这点痛苦远远比不上蛊界自己曾经所受的磨难,精神上压不垮自己,这具孱弱的身体也该经受这样的锻炼了。
路明非同时认真敲完了起点上最后一个字,总共写了八千多字,数据是15人观看——那时上网并不普及这样字数的成绩对新人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顶尖的心理学家这时也无法观察出这时路明非的内心状况和想法,甚至无法区分他和雕塑大师奥古斯特.罗丹的作品思想者谁更专注。
路明非轻轻吹落桌子上塌陷糜烂的烟灰,左手扶着头开始选择地点。
必须是身旁,战火纷飞的地区,自己不知道在何处浪费发育时间的殡仪馆都只能排除。
不过这么一来,小额杀人数量的人最多的聚集地,大家都身世显赫家财万贯,出了事也能找保护伞,互相怀疑扯皮的地方,自己除了这个家,平时呆的时间最长的地点……
路明非和这样一群人秉承着没有尸体就创造尸体的崇高精神,大好的凶地选取地址又怎能没有了?
这不就找到了?
………………
仕兰中学。
“小天女”苏晓樯最近过得很不如意,自己喜欢的翩翩公子赵孟华和陈雯雯好上了,算上那风光无限的十五年,这是她第二次被灰头土脸的打败。
以前可以和路明非这个喜欢陈雯雯的衰仔屌丝倾诉心事,仗着自己的容貌倾诉后尽情欺负嘲讽对方重新让自己变得快乐,可自从上次返校后,就怎么也找不着这只“情绪垃圾桶”的踪影。
这家伙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自己这么漂亮打他几下怎么了,那是给他的福利,爱慕自己的男生们巴不得被自己打几巴掌!
离高考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已经逃课频繁到老师也不想管了,我都没放弃你就放弃这段单相思和自己的前途自暴自弃了,这怎么能行?
不过,也太神秘了点,学校就这么大,以路明非的体格又翻不过墙,他还能藏到哪里?
“同学,你知道咱们学校著名衰仔路明非现在在哪里吗?”苏晓樯拦住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学妹。
学妹略微偏头:“路学长?我前几天在体育馆健身室还看到他了,他的身材,八块,啧啧……,唉,等一下,你刚才说什么?你凭什么骂我的路学长!”
她动了气,不依不饶的质问头也不回远去的苏哓樯。
“你们发现没,咱们班上有好几位失踪的,已经两三天没来学校了,还有我去操场散步总觉得阴森森的,咱们学校是不是不太干净呀?”
“哈哈,说不定是压力大暂时休学了呢,还有你是不是又要重复你那套一个半小时手不能握笔,整整一套卷子没写的鬼故事了?”
“是真的!”
一群叽叽喳喳容貌相对自己一般的女生从苏哓樯身边经过,她直起腰杆,昂首挺胸骄傲的像一只小天鹅,不知道是不是这些闲言碎语的原因,体育馆周围的环境确实……有点冷。
体育馆外墙蔫缩水的爬山虎奄奄一息,学校专人培育的高品质郁金香桅子花衰败枯黄,精心修剪的草坪黑乎乎的大片大片死亡……
这片土地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死了,苏晓樯诧异自己这几天竟然没有发现这些新的变化,学习对她来说十拿九稳,这些日子里值得花时间的,也就是选择护肤品了。
她拉紧蕾丝花边的衣领,继续向前走了一会儿,心跳声越来越快,本能在阻止自己靠近体育馆里众多门窗遮挡的黑喑处。
“踏踏,踏踏”空旷的空间内只有自己一个人白色帆布鞋的回音,明明阳光柔和的铺下,可这种空虚的朦胧感将四周遮挡的黑喑下可能藏着什么,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未知更加放大了,苏晓樯的心悬在了嗓子眼里,但她执拗的不肯回头。
一个东躲西藏的路明非,非,罢了,怕,怕什么?
就在此时,她忽然听到了一声尖锐的叫声,但没持续多久,就像被人拧断脖子的野鸡一样突兀消失了。
苏晓樯遍体一凉,举足无措,她脱下帆布鞋,又褪下白色短袜,防止打滑,光着脚僵硬着肢体缓慢的轻轻靠近声源,从留下一条缝的门扉外睁大眼偷偷往里看。
“你把这具尸体留下,就当投名状了,嗯?到底明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