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姐姐正不紧不慢地为萧梦池把着脉,面露难色,故安一看便知道她什么也不知道,连把脉的手法都错了,把故安急得亲自上场,没两分钟就知晓了病情,从衣服里拿出一小卷黑皮布,里面包着十几根银针,把一旁的医生姐姐都惊掉了下巴,原来针还可以随身携带的。
故安抽出银针二话不说就向萧梦池手上一顿猛扎,不出五分钟便醒了,故安拿起还未挂断的电话,十分负责地对青子墨说:“醒了,还死不了,但她要见你,定个地点吧!”
听到没事青子墨也就放心了,说到见面青子墨便有些担心,但又怕不见更瞒不下去,索性就定了和唐九一同居住的屋子。
故安点点头,“一小时后见。”
挂断了电话,青子墨痛苦地抚摸了一下胸口,还是换上了黑色卫衣长裤,再加上一双运动鞋便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刘管家担心他的伤口也一同出门了。
萧梦池醒来第一件事便是让故安带路,全然不知身旁的医生姐姐已经被惊的捂住嘴巴不说话。
故安关心问了一句,“感觉怎么样?”
萧梦池皱了皱眉,慢慢坐了起来,欣喜地看着故安,“腰不疼了,肚子也不疼了,好神奇啊!”
“别高兴的太早,这只能维持一天,二十四小时后你该痛还得痛。”
车子上,青子墨坐在后面捂着胸口皱紧了眉头,刘管家从后视镜里看见了十分担心地看了他一眼又一眼,却始终不敢多说一句话。
而萧梦池却在后面听着故安一遍又一遍的训话,他还从未如此过,萧梦池深知自己的错,一言不发,默默地承受着。
说到后来,故安的语气平缓了许多,耐心地和萧梦池讲,“想必你也猜到了八九分,你的病很奇怪,这种药也是青子墨日夜翻读古书找到的唯一的办法,可惜却被你就这么浪费了,他们知道了该有多痛心!”
“他们,还有谁?”
“你黑暗里的光——向阳生!”
“你偷看我的信了?”
故安撅撅嘴,一副心虚的模样,“谁偷看了,明明是你那天和我说的……”
看没看的萧梦池都不在意,“他怎么样了,旧伤没好又得新伤,他一定很痛苦吧!”
“他可是有巩枫那东西日夜不停地守护着,能出什么事。”
巩枫,一听到这名字萧梦池就是满满的厌恶。
“他们什么时候玩的那么好了?”
“我猜是因为你。”
“我?”
“你受伤以后,巩枫的几个兄弟也离奇失踪……”
“他们失踪关我什么事!”
“可是他们失踪的时间和你遇害的时间差不多,地点也是在你家楼顶……”
“向阳生住的地方。”
“他们也许是去找向阳生麻烦,但是他们不知道向阳生已经不在那里了,所以你应该庆幸他因伤躲过了这一劫。”
那晚的事情,我真的遇害了,所以白林和我说谎了,他来过我家,并亲手给我喝下毒药,那又为什么他要再次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