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阳二十万大军,已经断粮几日,就算卜阳大军骁勇善战,可将士们吃不饱饭,哪里有力气与来势汹汹的 景冀 二十万冀北军相抗衡。
“师傅!十一 从十岁,开始跟着师傅,学着排兵布阵,上阵杀敌,十一!什么都学会了,唯独临阵脱逃没学会,莫再把十一 当成孩童!时时刻刻要师傅庇护,人间地狱,十一,陪着师傅一起闯。”
卜阳见 景鲤,如此坚定,决意要和景冀,来一场殊死搏斗,卜阳 轻轻拍了拍景鲤的肩膀,露出欣慰的微笑。
这一刻他们不是君臣,而是同仇敌忾的父子。
“这一战!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为了我母亲!为了天下百姓!也为了父…!”
景鲤,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他目光坚定,决意和景冀来一场殊死搏斗,为了多年的忍辱负重,也为了他在乎的人。
数日后,北风凄凉,历城,城墙外老胡杨树上的最后一片黄叶子,随着寒风缓缓落地,
寒冬即将来临,历城的城墙之上,景鲤独自一人,眺望着远方,思绪万千。
“她不会,回来了!我从来没有相信过一个细作的盟约!不抱有任何希望。”
“十一,你要切记,任何时候只有自己强大,才是最可靠的,景冀的大军已经逼近历城,两军交战,一触即发,你现在走还来得及!”
猛虎相争,必有一死,卜阳,实在不愿意看到景鲤,以命相搏,折在这里,他是二十万大军的希望,只要有景鲤在,大夏的王室血脉,才得以延续,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师傅!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我们不一定会输!卜阳大军,骁勇善战,百战百胜,周围小国,无不闻风丧胆,岂会怕了那 景冀 常年养尊处优,临时组建的冀北军!”
景鲤,嘴上信心满满,斗气昂扬,他心里也非常明白,将士们早已经食不果腹,空有一腔热血,就算是虎狼之师,上了战场,也无力与敌军长久浴血奋战。
只是,此时 大战将至,他身为大夏国最后的王室血脉,如果连他也退休了,那二十万将士的士气,还没等开战,将分崩离析。
“报~!大将军!二十万冀北军,已经抵达历城,他们在四里处安营扎寨。”
果然,历城正前方,四里处,黑压压的一片,是景冀的二十万冀北军大军。
“他们可有立即攻城的迹象?”
卜阳问道。
“回将军,看阵势,不像要立即攻城,他们生起了灶火,肉香肆溢!已经飘到了,我军大营。”
上城墙来禀报的将士,说完,还悄悄的咽了咽口水。
卜阳知道,别说是闻到肉香,就算现在只是一听到肉字,将士们的口水都会不自觉的往外流。
“景冀!想用美食,扰乱我军心,消磨我大军的斗志。”
“师傅!长此以往不行,将士们再饿上两天,就算不弃城投降,那战斗力也会大大的下降,不利于我们,实在不行,杀战马吧!”
景鲤,提议杀了战马!给将士们充饥,可卜阳 深知,卜阳大军之所以能所向披靡,那都是因为有五万精锐骑兵,所到之处敌人望风溃散。
卜阳微微摇了摇头,一筹莫展道。
“不到万不得已,战马不能杀,战马是我大军的脚,大军没了战马,如同独脚行走,敌军不费吹灰之力,也能将其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