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的定位与自我心态的本能定位总是存在着那些巨大的差距,在无休止的比较中,我们细细品味着生活这道浓汤所带给我们的酸甜苦辣。将思想中的繁琐竞争意愿摒弃掉,一种无争于现实,任世事漂流又耐我何干的旷世悠闲心态体验。在不停地追逐期间,着实很累,很远的以前和很远的以后,注定都会物是人非,何不倒下去再问苍天要他个五百年。历史的长河汩汩不息,悄然间朝里如丝暮成雪,盛满汗珠的道道深河纵横捭阖。还为老去的思想在挣扎着,回到现实,回到这个属于什么的实际。徘徊中的是孤独,生命所展示的却是那份永不肯底下的倔强。
经历的事情虽是不多,但真能记得清楚的十几年前的事情实在是很少了。不过却也是越少越清晰了。当下作为受到强烈关注的八零后的一员,或多或少自己也在经历并思考着,当静下心来,也总会有那么几件事值得去回味,尽管他咱们也是在不断的变化着。
具体的时间已是记不得了,矮矮的房子,覆在屋顶的黑黑的秸秆,厚厚的又十分松散的黄泥杵起的墙,可以看到外面却不能看到里面的带有小格子的的透风的黑色木窗户以及与之可以构成鲜明对比的鲜艳的窗纸。印象中,最早记住的房子大概是如此的吧,还记得小时候曾经多次被那自制的茅草挡风门板划破过皮肤。当然,那冬天大雪后,一支支从屋顶垂下的硬硬的冰瘤子也是别有一番情趣的,光滑着不断成长,总是不自觉的去摸它,最后把它掰下来,纵是很凉,摆弄于手中也是不亦乐乎,当然记忆里的时候也是许多困难的,个子小时够不到大的冰瘤子的,需要磨好长时间父母才会给你摘一个的。
对于父亲,真实的记忆也不知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只记得那时间家里变动了几次,后来母亲说那是父亲换了几次工作的缘故,直到现在每次问起父亲他总好像有许多话要讲。最值得炫耀的是父亲的老式相机,凤凰牌的手动相机,带着一个非常华丽的外包,可以直接背在身上的那种,据说那时是我们这方圆几里几个村庄里唯一的一个,不过大概是在高中是吧,让我不小心摔坏了。父亲告诉我说他是我们那第一个敢贷款买电视相机的人,就因为这周围的人对他唏嘘了好一段时间。
小的时候对于上学并没有多大的感觉,记得父亲和我一个玩伴的父亲送我们到了村里的学校。父亲和当时的老师说了几句话就要走了,可我的那玩伴面对也要如此干的父亲却怎么都不干了,哭嚷着让他父亲把他带回家去,不记得自己当时的表情了,不过父亲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走了。就因为这第一次放学回家父亲还跟我说了好些夸奖的话(呵呵,我第一次有记忆的父亲的表扬)。其实当时的自己是很喜欢学校的,自由并没有受到什么限制,而且有认识了十几个新的小朋友。而且,自己的个子在当时的那些人中属于高的,自然不担心会被“欺负”,理所当然的自己被安排在最后的位置。捣蛋的岁月从此开始,不过自己的运气还是蛮好的,也是在开学的几天吧,老师安排自己做班长。呵呵,想想自己和一帮小朋友的小历史还是很有些味道的。现在想来,那时的老师和我的奶奶特别近,估计是奶奶太疼我了吧。不过作为我们那一级唯一的一个老师,对我还是很照顾的。刚进入学校的孩子是很乖的,老师经常性的去奶奶家唠嗑,所以经常性的带一些好的消息给奶奶,为此我饱受家里人的夸奖。虽是如此,自己还是做了很多有意思的小动作。记得有一次,我们管理区的教育工作人员去学校视察,老师嘱咐要喊起立问号的,当时自己不知干什么了,记得看到几个陌生人进入教室时自己笑了。离开时走在最后的老师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从此见到老师我就会想起那恶狠狠地眼神。
爱玩是每个孩子的天性,我也不能例外的。很快我就发现学校的生活不好玩了,除了在家吃饭睡觉就是在学校里听课写字,简直无聊至极。曾经的碧水黄鱼,那些热闹的蛐蛐蚱蜢,以及那破旧又阴暗的老屋,渐渐的不能再去了。和父母哭闹肯定是有了,后来自己被姐姐的小自行车吸引了。记得那是一辆米黄色的弯梁二手自行车,为了照顾我的情绪,每次母亲都以自行车为借口哄我去学校。为了每次放学后的一个小时接触时间,我我又重新拾起了学校的乐趣,我也成了当时而是一个小朋友中最早会骑车的人,我炫耀了好长时间呢,当看到现在有些小朋友羡慕的神情时,真是情趣无限。不过看到有些孩子个子不够高却骑与之不相符的自行车时,自己也总是不自觉地发笑。
小时候的天空是没有阴天的,什么都不需要担心的时光是可贵的,那种天不怕地不怕天下我最大的心态着实是一种享受。对什么事情都充满了好奇,那不需要考虑兴衰荣辱的纯真与快乐。童年,什么都不需要,因为无论怎样它一直快乐着。关于父亲,小时候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了,除了吃饭和休息时间,他几乎很少在家的,而那时间的母亲却被家中繁琐的家务缠绕着,貌似永远不可能处理完停下来。记得有一次临近放学的时候,外面下着瓢泼大雨,虽然放学时雨已经停了,但紧邻山区的村子里汇集和急促的巨大水流。多数的孩子的家长都到学校里接孩子了,那一天因为早上母亲在走时对我说过会下雨并给我带上了雨具,我径直向家的方向走去。很快我就傻眼了,原来在我必经的地方,原来很不显眼的一条小河已成长为翻浆的洪流,我不敢过了。也就是在那十几分钟吧,妈妈的声音如久渴之后的甘霖,我犹如自己得到了自己渴望已久的礼物,亦如久旱逢甘霖般我贪婪的吮吸的母亲的慈爱,那记忆中的甜时至今日亦十分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