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历一次后,瘾!头!子!上!来!了!
上次南曲郡乃是“新手上路”,谨小慎微,也不知错过了多少好耍子的乐趣啊!
越想就越是心热,心痒难耐,苏闲加速,再次在“还阳大道”上疾驰而去。
一如既往,分化的神魂直接投入了“超生贵道门”的迷雾之中;无穷高的天穹处,冥日之中,金光聚敛,真身与本命元神再次出现,又进入了半睡半梦的状态之中。
……
雪厚三尺,冰寒入骨!
某地,某城,城门四开,守门的兵丁一个也看不见;南北、东西各一条城内主干道上,昔日的商铺都关门闭户,街面上连一个乞丐也看不见,便是流浪的野狗也没有半条。
真是破败萧瑟到了极处。
城中某处,官府府衙里,官衙大门上的朱漆都掉皮卷曲,褪了色,露出来的木面上,有细细的虫孔。
木门上更有几处或大或小的破漏,寒风呼啸过来,那冷气就带着雪花喷气一般的涌入了府衙之中。
当值的几个衙役无精打采的,满脸面黄肌瘦,都一副晦气模样,正用手里的官刀劈着一张八仙桌。
官刀上的锋刃早就磨得钝钝的了,还豁了几个大口子,比烂锯条也没好到哪里去。
这样的官刀,再加上衙役腹中空空,有气无力,就看见木屑乱飞,却过了好一会才劈断一根桌子腿。
当班衙役将断掉的木头丢入了官衙大堂里的火盆中。
噼噼啪啪的火光被风吹得一阵乱晃,堂上“明镜高悬”的匾额就跟着忽明忽暗。
有个年老的衙役,就裹紧了身上的烂棉絮团,一边靠近了火盆,一边低声的咒骂着这该死的世道和该死的天气。
“好人不长命啊,诶。”
叹气着,往火盆里丢了叠纸钱!
纸钱!是的。纸钱。
那府衙的正堂里,不仅仅有火盆,还放了一具棺材!
棺材的用料粗陋极了,还只是薄薄的一层,胡乱钉着了几颗棺材钉,这才勉强没有在寒风中散架。
棺面并没合上盖,里面一个面容清减的年轻人正躺在里面,自然是死掉了的。
从身上的服饰来看,应该就是这官衙的主官!
未过头七,是以还在烧黄纸,尚未入土为安。
“咳咳……”
突然间,棺材里传来几声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