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过去吧。”
那人拦住梁思宽问:
“你是哪里的人?”
“我是南明朝的人。”梁思宽说。
“哦,原来是亡国人,你从城边走来,我不得不问你,你愿意做我们羽国的臣明吗?”
“我们二皇子说了,对以前南明朝的臣民要优待,不要让他们惊恐,只要愿意做羽国的臣子,这个末河还是和以前的末河一样。”羽国的士兵说。
“如果不愿意做羽国的臣子会怎样?”梁思宽说。
梁思宽说了这句话,那士兵的脸色一下就变了,气氛不对劲,柳武看了连忙打圆场,说:
“官爷,不要和他计较,他生了一场病,把脑子烧换了,时常要说出这些难听的话来,他和我们是一起的,你就放他走吧。”柳武说。
“好吧,看在你们两个的份上,我放他走,你们是要回羽国吗?”
“是了。”柳武说。
“现在回羽国的路只有西面才是通畅的,二皇子害怕忽然涌入羽国的南明朝人太多,所以只留西面的道路,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那士兵说。
“知道了,知道了。”柳武把梁思宽拉走,然后往西面的道路走去了。
“我知道你心里有仇恨,但是现在不是你暴露仇恨的时候。”柳武说。
“你们两个是羽国的人?”梁思宽问。
“是啊,没错,怎么了,我们羽国占领了你们末河城了。”柳昆说。
柳武打断柳昆的话说:
“你少说几句吧。”
“我们只是羽国的子民,不能干涉上面,但是对于占领别人土地的事情,我柳武也不是那么赞成的。”
“其他的不用多说了,我不问你名字,也不问你其他,从西面过去至多三十日就到羽国了。”
“一路多亏有你们照应,告辞。”梁思宽说。
梁思宽和柳武柳昆告别,辗转到了羽国。
他在羽国是属于无亲无故,身无分文之人,他的身份是南明朝人,所以也处处受到排挤。
羽国由于是武力之国,恰好文墨这一块不甚通畅,羽国国主自从占领南明朝以来,开始文武双修,也渐渐地要培养也有学识的人。
梁思宽在南明的学问无用武之地,但是到了羽国,确实排上了用场,开始游学使教起来。
以为他只有这样做才能见到舟之侨。
一日上街买笔墨和采英遇见。
“这不是采英吗?”
“采英没有死?”
梁思宽看见采英非常唐突的走过去询问采英,采英一见梁思宽先是一愣,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觉,然后随即又否认。
“你是谁?”
“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抱住我?”采英说。
但是采英没有对梁思宽做出过激的反应来。
“你不认识我了吗?采英,我是你的思宽。”
“我是你的夫君。”
“胡说八道,我的夫君叫做舟之侨,是羽国的左翼,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是谁?”
梁思宽非常惊讶,他知道采英一定是中了舟之侨的巫毒之术,才会这样,梁思宽现在的第一步必须进去羽国的皇宫,这样才可以找到舟之侨。
“采英……”梁思宽欲言又止。
忽然梁思宽灵机一动,说:
“姑娘方才是我错认你的,我的妻子和您长得非常一样,可是她已经死了。”
采英即刻同情起梁思宽说:
“你不必伤心,不知为何其实我见到你也有熟悉的感觉,你是羽国的人吗?”
“我看见你买笔墨,想必是个有文化的,现在羽国的宫中正要人些文章,我可以做你的举荐人,只要你通过考验,就可以去羽国的王宫之内了。”采英说。
梁思宽正愁没有机会进去皇宫,采英这就给了他一个机会。
“多谢姑娘成全,实不相瞒,我正在为生计发愁,想是去了羽国的皇宫就可以衣食无忧也。”
“岂止是衣食无忧,还可以加官近爵的。”采英说。
“那我怎么才能进去呢?”梁思宽说。
“正好,你在这里等着,我夫君的轿撵要从这里经过,我去给夫君说一声,让他带你进宫,你叫什么名字。”采英问梁思宽。
梁思宽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名,故此说:
“在下叫性吴名用。”梁思宽答。
“你怎么叫这么个名字?无用。”采英说。
“是口天吴。”梁思宽答。
“就是口天吴也不好听啊。”采英说。
“既然姑娘说不好听,就叫做~有用~好了。”梁思宽一脸顽笑。
“算了,总不能连你的姓都改了吧。”采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