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去死!”
“天杀的混蛋!”
一些肮脏粗鄙的词汇覆盖着。
“我要把你永远困在这几平米里!”
孟泛本想好好看看这些词汇,可是里面传来一股腐臭,不知是有具尸体,还是像刚才那样的不死尸。
走在长廊上,观察着两边门房,锁都被破坏,还被木板封住,乱七八糟的癫狂血词,
他向左侧走去,观看并触摸着木板,身后响来轻微的移动声,孟泛回头看去,洗手间的门响起碰撞。
看了三秒,随后走了过去,看着门,将视线移到门锁上,随着身体后退,一脚踹在了门锁位置,门开了,血迹斑斑的洗手间内一个满脸血迹带有腐蚀的尸体正无神的看着他。
他握木板的手稍稍用力,那身影就这么静静伫立。
在对视的寂静中,孟泛不想主动,所以觉得应该要发出点声音吸引一下他……
随后,寂静无声的黑暗别墅内,响起了一阵突兀地口哨声。
三秒寂静,
尸体突然发了疯似的,向着孟泛扑了过来。
孟泛没有犹豫将手中木板拍向尸体,木板碎裂,尸体被拍撞到墙上,下一秒孟泛手快的握住一把尖锐碎片,将碎片插入那道身影的脖子。
一切恐惧源于火力不足,就比如现在,尸体反抗的力量在孟泛看来只是刚刚超过1。
孟泛深呼口气,之后就摁着那带着腐烂味的头,问道:可以交流吗?
想了想,孟泛又换成了西方语言:可不可以说话。
眼前尸体一直想要啃,眼见他也不会说话,孟泛将尸体头颅往墙上撞了一下,然后推开,踹翻。可是尸体又再次爬起,但是尸体爬起后却看到被重新关上的门。
孟泛用木板将带着螺丝的木板砸入,拍了拍手上的灰。
他刚刚已经将洗手间看了个全,有一块长木板倒在地上,而浴盆里放着沙发的皮毛,和破烂衣物,堆起来,像床一样,孟泛推测,阿普尔盖特一直睡在洗手间,因为狭小封闭的房间给他一定的安全感。
而现在有个疑问,为什么卧室门会被沙发挡住,是他挡的还是始作俑者,而理由是否仅仅为了让他睡也睡不安稳这么简单。
啧,孟泛摇了摇头,他可不是来解密的。
而且,从刚才开始,
一股血腥味就若有若无的,起初他还以为是这不死尸的气味,可当他进去后发现不像。尸体更多的是腐味。孟泛再次挑了一板子拿走,幽暗的长廊中只有他一人的脚步,和洗手间里断断续续的撞门声。
渐渐,他走到了左侧楼梯,发觉血腥味重了一些。
有些提防地下了楼。
一楼,最显眼的是壁炉里燃烧殆尽的木头,发着最后一丝微光,然后是沙发边,一具带血的尸体倒在血泊之中,一把带血匕首躺在一边。
孟泛打量着四周,西式的房屋,暖色的地毯被抽出对折,还有着薄薄的毛毯,
他撇了一眼,沙发一侧的尸体,手指上很多伤疤,像是刚死不久,
不会这就是阿普尔盖特吧。
孟泛触摸了一下尸体,身体很凉,血也结痂。血液流入地板,
脖子上一处贯穿伤,孟泛看了看,致命伤没错了。
他四处观察,在门口找到了一双鞋,鞋子落灰已久,尸体上穿着鞋,拿起比划了一下,不是他的。
所以,这个可能就是凶手的。
凶手还在屋内?
想到这,孟泛不由得再次打量了一下四周,虽然一开始也觉得还在,可真到了证实那一瞬间还是有些惊悚。
现在开始,看一切都觉得诡异,不论是沙发还是空无一物的酒柜,仿佛那位凶手就藏在某一处。
大门被封住,
孟泛在原地站了三秒,随后索性坐在了沙发上。
壁炉里的灰烬燃烬。
他的视线锁定着那具死去的尸体,
看外貌,刚死没多久啊。
想了想,他起身,捡起地上的匕首。
三楼有个尸体,能力应该有距离限制,也就是说,现在可能在哪操控着。
他看向倒地的尸体,为了防止尸变,他最起码要把这尸体的双腿锯开。不知道能力是什么,为了防止万一,所以,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为未知的敌人减少一些不可控的因素。
另外,还有一个更加有趣的原因,
孟泛站起身,手持匕首,
阿普尔盖特曾说,别墅内毫无光源让他分不清是不是还在人间,可现在,壁炉里燃烧殆尽的木柴,毫无疑问,是凶手生的。
可是,刚才他可没听到脚步啊。
一楼可就只有这么一具尸体,
那么,无论多么离奇,多么不像……
左脚用力的踩在尸体身上。
手中匕首比划着找好位置。
当楼上响起一声突兀的嘭响,
像是什么东西被撞开。
孟泛的动作却只是一滞,他的脚踩得更加用力,匕首也猛烈的刺了过去。
早了怎么不出来?
于此同时,他不自觉的漏出一抹微笑。
因为他感受到,身下尸体突然像似活了过来一般,开始施加相冲的力,而他的力量甚至和他差不多,
“你就乖乖的让我把你的腿切了,好吗?”
“死人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