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靠音妹,有些意犹未尽的看着双手。
“恕罪,你何罪之有,难道真要让我逼迫你委身一个你不喜欢的人,我是喜欢多多益善,但绝对不是粗鄙的霸占,更何况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奶雯静惶恐道
“不,不,不,天阶元法本就难能可贵,解我体质之患本就是大恩大德,是雯静不知好歹”
杨远看了一眼音妹的笑脸,这才戏谑的看着奶雯静,有些心疼又有些无奈,操蛋的经历总会给别人造成操蛋的认知。
“雯静姐,你从出生到现在历经二十九年,身负媚体之患还保证完璧,我就可以想到你的经历,你绝对不是倚靠大势力,倚靠强者之人,你依靠的一直都是你自己”
“奶族的血脉,妖族的血脉,族人视你为可有可无的玩物,但你依旧是奶族中的一员,你依旧靠你自己成为了金华华主”
“雯静姐,媚体已经成为了你的心魔,你忍耐你狡猾,突破家族来到了下九,你就要寻一强者成全他人成全自己,但你已经解开媚体之患了,难道这般你都不敢正视自己的心魔吗?”
奶雯静被杨远的言语,引入了久远的回忆当中。
谩骂,下药,侮辱,将自己关在黑屋当中忍受媚药引动媚体的折磨,直到药效过去这才出现在族人面前。
这些她知道,她清楚,她甚至被族人压迫露出尾巴,任由族中公子哥把玩,他们就是想听娇喘,就是想雯静忍不住之后,行那畜生之行。
岁数越来越大,媚力越来越难以压制,好在奶雯静在差点被自己从未见过的父亲凌辱时,遇见了回族的奶霜,也因此获得了第一个神通,了无痕。
也正因,一席春梦了无痕的神通,这才成全了奶族的公子哥。
只不过奶雯静要将自己锁住,关在黑屋当中忍耐,一次又一次的忍耐药力和体质的爆发。
实力逐渐提升,无痕神通不被他人发现,做了梦的公子哥也绝口不提,因此她成为了金华华主来到下九州。
她以为她脱离了魔掌,但她忘记了奶族的强大,就在她离开奶族不久后,他的神通被大能解开。
公子哥们愤怒叫嚣在酒后将半妖之事透露给了魔宗,魔宗这才上门许以重利索要媚体,要求就是三十岁爆发之际送到魔宗,成全媚魔。
一开始雯静庆幸自己在下九州,也庆幸魔宗的索要,甚至有了妥协之意,但在奶茶的述说下,雯静知道一件可怕的事。
媚魔不是一个人,是一群魔,而她将会成为无数魔的玩物,就像一千年前的媚体一般成为一群古魔的交合之物,完全沦为媚力的提供者。
最后丧失一切成为一个只会交合的媚人。
奶雯静调转身形,六尾浮出摆在了杨远的面前,贵气消失不见,脸色潮红,一举一动媚意无限。
奶雯静颤抖而又悲伤的质问响起。
“那你告诉我,不抓紧你我该如何,你知道我要面对的是什么,你知道魔宗和奶族意味着什么,器门不是也只有一个对手魔族,你们不也在积攒力量,而我呢!我只是一个女子”
光晕浮动,将音妹和杨远罩了进去,自此外界再也听不到任何的言语,只是觉得华主应该是在和白统领谈一些机密之事。
伪装的贵气卸下,媚之态展露无遗,杨远口干舌燥,连该死的第三条腿都开始变大。
兽耳娘谁不想?纣王的体验谁不想?
杨远心里很心疼雯静,但这心疼根本就驾驭不住媚。
杨远很清楚只要一碰尾巴就能引动奶雯静压制二十九年的媚,就能体验一把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快乐。
杨远一吞口水,音妹面具下白骨之面露出一角,身体潮红呼吸略微加重。
“激荡魂器,意守心境”
音妹这才闭目醒神,这才不受媚的影响。
杨远则是全力激发灵魂力量,双眼炎勾玉转动,这才指挥灵魂力将飘向自己的媚之力格挡在外。
这还只是无心之失,杨远不敢想象要是故意施为自己会不会就此沦陷。
灵魂力量护体,魂锤激荡,杨远伸手抚摸在雯静的头上,将其按进了自己的怀中。
“哭吧!哭出来心魔就不见了,放心他们听不见,也看不到”
雯静以为杨远会大声呵斥自己给自己讲理明性,以一个掌门该有的气度告知自己,就像奶茶叔和奶霜族老一般。
或者忍受不住媚,像那些虚伪之人一般明面谦谦君子,私底下男盗女娼。
但杨远没有,杨远精确而又小心翼翼的避开狐尾,将自己的头按到了他的怀里,只是叫她哭。
言语轻微,男子的气息扑面而来,顿时让雯静有些心安还有点滚烫,狐尾挪动消失。
奶雯静一想到这些年来的遭遇,真的忍不住。
“以前你是一个人,但现在有我,有奶茶,有大家,有器门,你是我器门的奶雯静,我们就是你的家人,器门就是你的家”
家,多熟悉而又陌生的概念,这一刻奶雯静瞳孔放大死死的盯着眼前这张帅气的脸,死死的看着邪魅的双瞳,画面逐渐模糊。
模糊最终变得清晰,而那遮住视野的雾气化为水珠滑落。
水珠滑落,奶雯静一头扎进了温暖的怀抱中,哭了,从记事以来从未哭过的她哭了,哭得撕心裂肺。
音妹面具下的一角白骨这才消失,不做言语安静的听着奶雯静的哭声,哭声无言,但却如泣如诉的述说了奶雯静心里的苦。
赵驹和石龙三兄弟,只是看见奶雯静六尾浮现,一下就主动投怀送抱的躺在杨远的怀中。
头枕绝色音妹的怀抱,怀中还有一位美妇投怀送抱,赵驹心里百味陈杂。
“得,又一棵白菜被猪拱了,老天真是不长眼”
石龙讥笑不已。
“喳喳,会不会好好说话,明明是郎才女貌”
石雨符合
“对对,而且白夜吃亏”
石田笑而不语三人一条战线,赵驹无奈的耸了耸肩。
“对对对,你们说的都对”
石龙无视反倒是兴奋道。
“喳喳,你现在知道白夜老大为何达到极致还喜欢打磨肉体了吧!”
听见的士兵和石龙三兄弟以及赵驹纷纷露出邪恶的笑声。
“你们笑什么?”
帅可君不明白,打磨肉身本就是元师的本分,她真是不明白他们嘴中的笑。
大家都没有回应,只是一个劲的看着银甲帅可君笑着。
赵驹实在是忍不住了这才回应道。
“男人的快乐你不懂”
随后便是看着石龙言道。
“龙,你说问鼎境圣人的武修,需要什么级别的床才能受住”
大家再次发出只有男人才明白的笑意。
帅可君许久才回过味来的呸了一声。
“流氓”
只不过,回头看了一眼身后佳人在侧的白发恶鬼,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