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周魔都(2 / 2)气血仙河首页

“要得,二天我就叫这个名字了!瞓!你一闭眼睛睡瞌睡就可以想起我!”

“嗯,我俩个拉钩!”

“我···你拉得动不嘛!哈哈啊哈!”

“哎呀,讨厌儿!”姑娘不好意思起来。

夜晚,姑娘偷偷溜进他的山洞,爬到他的脸上,趁他睡着,亲吻他的嘴唇。

只一下,他整个人身体,就跟遭受电击一般,开始抖动起来,

“你····咋子喽~”姑娘感觉奇怪,紧张的问道。

他也不知作何解释,直接身体抖动,而后,慢慢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缩小,半个时辰后,竟然缩到了跟普通人类一样大小的体型,只是,他那遮羞的树叶没有跟着缩小,他在一堆树叶中缓缓爬了出来,笑道。

“哈哈哈,你干了啥子,我咋个跟你一样大小了!”

他只顾着小,忘记了自己身体一丝不挂了,

“哎呀,羞羞!”姑娘用手捂着脸,不好意思起来。

“拐了!”他也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转过身去,一整个浑圆的屁股,对着姑娘。

姑娘,走上前来,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道,

“赶紧去整点啥子来遮道,羞死人了!”

自此,他俩咋森林里,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生活,后来育有一子,长到五岁之时,森林里突然出现一群不速之客,他们是从这里过路的一支小部队。

“报告将军,发现三个野人!已被我们捉了来!”

军士挥手示意,瞓,他的老婆、儿子直接被戴着镣铐进入军营,这是几十万年前的神域,彼时,神域尚未形成六大教派,而是有实力的神能者形成了不同部落与国家,开始血腥的征战。

“放了老子,可以让你几个龟儿子活下去!”瞓道,充满着仇恨与愤怒。

“哟!几个乡野村夫而已,如此大的口气!找死!把最小的那个给我杀喽,当着他们的面!”

将军一声令下,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瞓的儿子被当着面直接斩杀于他和他老婆面前,

“鬼娃子!”瞓愤怒的喊到,但,孩子已经被抹了脖子,鲜血如喷泉一般在他倒下的身体里喷涌而出。

几岁的小孩,直接连反抗都没有来得及,便饮恨西北。

“啊~~~~老子要你们为我儿偿命!”说罢,瞓浑身散发红光,身体开始逐渐变大,十几分钟后,当他发现自己身体来到巨人形态正准备找这将军和军士算账之时,发现他们悉数不见。

他将驻扎在森林里的整个军营悉数消灭,心中的怒火,也未平息。

他寻着妻子的气息,来到那时候一个国度,名曰:周易国。

终于在国度之下,寻到了妻子的气息,只可惜,她被各种锁囚主。

“你莫要怪我!我怕你老婆跟你一样变得十分巨大,故而为她量身定做了一套纯银战甲,一来可以保护她的身体不受伤害,而来,银也可以压制她的身体变异,若变得跟你一模一样大小,我周易国如何能拥有如你一般的巨人族大将军!”

他不明就里的表示疑问,才知道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将为周易国立下赫赫战功,四处征伐,而这所有一切的缘由便是她的妻子始终在他们手里。

按照约定,他必须立下十二奇功,灭神域三十六国才可放他们夫妻团聚。

他按照约定不断建立战功,也在这图中结识了神域早起的一批气血修士,通过他们,开始尝试修炼本体,实现气血和法力的不断修炼。

他相信了周易国国君亲自签署的契约,在完成任务之时已经是六年过后,他来到周易国城邑前,拿那副六年前的契约,请求国君履行承诺,这才发现,当初与他定下契约的国君早已作古,换之而来与他对峙的国君,竟然是当初掳走他老婆的大将军——任青丘。

任青丘,他一生中永远不会忘记的名字。

也是在那一日,他经历了此生永远不能原谅的画面。

那周易国新人国王任青丘,当着她的面,玷污了她的老婆,那个一直以为国王会信守承诺一直等候他的人。他的老婆最终不忍此等侮辱,只留下一句:

“瞓哥,如果有来世,老子还是你的婆娘”

后,便咬舌自尽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奋起反抗,才发现当初那些教他秘法的神能者竟然是利用他实验各种秘法,而在当日他是用神能反抗之时,却处处被人压制,无法脱身。

最终,他被囚禁于监牢之中,身上也被下了无数道禁制符文。

心灰意冷,即将奔赴刑场之际,反而是当初那嘲笑他的同村少年如今已成中年后,秘密组织营救队,将他从大牢中救出,为了让他能够逃离,整个村子之人,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全村二千六百余口人,无一例外,悉数陨落于周易国的大牢口,他们知晓了他的故事,认为这些年亏欠于他,便作出此等向死而生的举动。

这令他永生难忘。

接下来的几百年间,他隐姓埋名,缩小个体,访便神域名山大川,各种偷师学艺,终于习得打成,在六百年后的一天,只身一人来到周易国,仅凭一己之力,灭掉不可一世的周易国所有贵族。

而后,来到他生长之地,成立了全新教派,因为他受到周易国的严格打压,最为伤心之事也发生在周易国,故而,他的教派名曰:不周!

寓意,永世不得遵从周易国,故而不周。

而后的几十年里,他不断今生修为,进入醺皇境,发现自身领悟一种可使亡人复活之法,然后以身试法而复活了自己的妻儿,谁知,也许在魂域待的时间太长,他的妻子已经换了一种性格,她死死的记住自己在周易国遭受的种种磨难。

复活后,因周易国已灭,她难平心中怒火,杀伐之心愈甚,故而,在复活后的一千五百余年,四处征伐,令魔域众国众教愤怒不已。

最终,神域最大教派星河圣院兴师问罪,令其责令妻子停止杀伐而造福众生。

他依旧觉得自己没错,且修为甚高,无所畏惧。

终于仙域派遣强大仙人来到此间,仙是灭掉他的妻子,其后,断了他的仙根,因其是神域一大教派,拥有无尚神源,为在神域其他教派中树立强大威信,仙域仅灭其妻,却保其子,又断其仙根,但存其教。

三万年后,他总结己身,发现自己确实有失天伦,故而建立一套面对八域众生的收徒规则,开派门,广纳八域贤才,仙域开恩,虽他不能入仙域,但其子孙及教众修为突破者亦可进入仙域,而为大能。

这才解除了他与仙域的矛盾。

致后期,他所收之徒魔域之人占大半,切自己有过入魔的经历,加之自己永世不再认同周易国,故而故而更教派之名为:不周魔都。

这便是‘不周魔都’这一教派的最终来源。

“所以,瞓前辈坎坷的经历造就了‘不周魔都’大教地位,他所研习的循环秘法也是为了纪念自己与妻子那段美好时光而悟!哎,凡成大事者,必有非常之功或非常之能!”他自言自语道。

然而,这些故事了解之后,循环道法依旧没有放过他,有让他从头到尾经历了六万余次,这其中又耗费去掉他三十余年的时间。

直到有一天,他又可以将内心话,讲出来:

“前辈,不必折腾了!您这故事!我已经倒背如流了!但,我始终觉得,您依旧没有错误!”

此语一出,那被反复循环的命运又一次改变,这一次,尹平突然纵身来到瞓的面前,他手持玉净瓶,竟主动问了起来:

“小辈,你观我之人生,认为何为修真大道?”

这个问题,尹平确实没有想到,原本以为只是一句抱怨加认同的话语,没想到,此语一出,又收到了瞓的百分百认可,给了他又一次回答问题,争取脱离循环道法的机会。

与此类似的问题,在他这几百年的经历中,多人都曾问过。

庆元法师、百花仙子、尹天骄、飞石前辈、紈坤妖道、无尘法师、闻道法师、虚空法师等等人物都曾问过类似的问题。

硬要给出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答案几乎是不可能。

他思考片刻,道:

修真之道,仅存于气血仙河,成大道者,必承万民之志,顺无尚天道,得万千造化,成一家之言。夫目无法纪、任由几见,则痛失万民而成千古劫难;若一心奉献而无旁恻之心,则献己身亦难达大道;故修真之道实为为民之道,遭遇万千劫难而初心不改,成就万民之志而不计己身,得失仅为次要,福泽九州方为修真之志。

至于,能够成大家、入大道、成大果则不为尊尊崇,唯一原则不可辜负尔:坚定己身、持稳己心。

则可大为。

良久,瞓并未吱声。

“莫不是我说的太过离谱,让瞓前辈难以接受!”尹平在心理默默思索,

五个时辰后,瞓说话了,

“不碍事!你且去吧!”

我嘞个乖乖,他又开启了循环道法。

尹平在心中骂娘,这几十万年的老妖怪真的太会玩儿了!

而后,他又经历了从塔顶到瞓身前,又被安排去开那道两者亮光之门的循环之旅。

又过了两百来年,也是一次无心之言,又让他来到了瞓的面前。

两百三十一年后,他在继续开启到达塔顶之时,身体又一次闪出猩红色的光芒,他又一次境界提升,居然进入了玄天境甲段,如果说几百年前因为在循环道法中积累灵力而突然突破至无我境乙段让他惊讶不已,这一次进入玄天境本就是境界大提升,按理说更应该惊讶不已。

但他,却丝毫不慌。

他只道一句:

“境界再高又何如,终究不得归故乡。”

就因为这句话,让他忽然又来到了瞓的面前。

瞓问道:

“晚辈为何对那机缘欠缺、神源不足的气血仙河边缘星球的如此眷恋?”

这个问题在无道院的三位法师也问出过。

“有妻及挂念之人在,不可不回!”尹平没有思考,直接答道。

也许是此间种种与瞓产生共鸣,他竟没在多问,片刻,只是说了一句话:

“既如此!你便去吧!”

尹平以为又是一句玩笑话,但因受的此间种种禁制,并无办法,只得照旧朝前走去,最终握住门把手之时,他仍旧迟疑的回头,看着那巨大仙人模样的‘瞓’问道,

“前辈,您说的是真的吗?”

他没有疑问自己为何可以脱口而出,只是诚心的问道,即使接下来面对的依旧是反复循环,他也心甘情愿而认了。

“帮我回一盘我老婆子的家乡去看看嘛,不要让那个安逸的地方遭别个占了!”

这一次,瞓没有使用通用语言,而是使用了他老婆教他的家乡话。

尹平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位瞓前辈几十万年在丛林里遇到的那位女子,也是云夏人。

至于她如何到达神域,则不得而知。

“要得!”

尹平也学着瞓的预期,答道。

他回身,打开了那道大门,耳边,

‘眼瞓鬼,眼瞓神,请你保佑安人听朝死,等我早眠晏起好成人。’

这句云夏俚语化作一首童谣在他耳边响起,原来,这段话是可以唱的。

那是瞓唱给他听得。

或者说是瞓唱给她听得。

再或者说这是开启这善通道之门的语音钥匙。

至于究竟是这三者之中的哪一种,已经不那么重要了。

他踏入此门,但见周遭是一条散发五颜六色光芒的时空通道。

他知道,

这一次,

他真的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