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厂里要加班，回去做饭。”

傻柱说完，看着李小海手中的羊鞭笑道：“兄弟，这玩意挺补的，小心别憋不住火。”

“男人嘛，不补容易老。”

李小海半开玩笑道。

这时，棒梗儿刚好从外面回来，没跟他们打招呼，但瞥见李小海的东西，他理直气壮地说：“海子，直接给我送家里吧，不然我妈还得跑一趟你家。”

“一边去。”

李小海没好气地说。

“你知道这是啥吗，就想要？”

傻柱笑着问棒梗儿。

棒梗儿只认得猪蹄，不认识羊鞭，但他知道那是肉，想着好吃，见李小海不给他，又想起那天晚李小海对他奶奶的凶狠模样，有些害怕，决定晚央求妈妈去取。

贾张氏此刻透过窗帘缝隙，恶狠狠地看着李小海手里的羊鞭，心中咒骂着李小海的祖宗十八代。

深夜，李小海家中，两人共度良宵后躺在床，李小海闲来无事，简短地提起了早易忠海的事情。

“那你到底帮不帮我呢？”

秦淮茹半真半假地问道。

“一块钱啊，这还不算帮你的吗？”

李小海笑着回答。

“你这个坏蛋。”

秦淮茹拧了一下李小海的腰，骂道。

“要不每个月给你五块钱，你来帮我打扫房间怎么样？”

李小海说完，手又开始不安分。

“算你还有点良心，一个大男人家里确实需要个女人帮忙打理，钱就算了吧。”

秦淮茹说完，见李小海惊讶地看着她，笑道：“怎么，以为我是为了钱才来的？”

李小海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秦淮茹当然渴望那每月五块钱，但这点钱对她而言，远不及她所期待的更多。

许大茂年轻时就已经养成了每晚起夜两三次小便的习惯。

午夜十二点，许大茂像往常一样，准时从被窝里爬出来，急匆匆地走向门口的泔水桶，边走边撒尿。

这时，几天不见的李小海家门突然打开，他立刻意识到，来不及管裤子的尿渍，赶紧闪到一旁藏起来。

先是女人的身影走出，随后是一个高大的背影。

“那就说定了，明天晚我早点过来。”

“好的，明天的猪蹄汤别再给棒梗喝了，那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

“你这个无赖……”

直到女人的身影穿过月亮门进入中庭，李小海家门关，许大茂再次得意地自语：“明天晚？等着看好戏吧。”

第二天傍晚，棒梗儿难得没有外出，乖乖在家等待秦淮茹带着李小海带回好吃的。

不久，秦淮茹回来，棒梗儿跑过去一看是肉末茄子，有些不满地说：“妈妈，怎么不是猪蹄汤？我看到下午海子又买了两个猪蹄回来。”

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不耐烦地吐了口唾沫。

秦淮茹脸颊微微泛红，对棒梗儿说：“去和小当一起吃东西，别那么多废话。”

大家围坐在饭桌旁，棒梗儿对贾张氏说：“奶奶，你也吃。”

贾张氏瞥了一眼那肉末丰富的茄子，有些动心，但还是咬了一口白面馒头，语气不悦地说：“我觉得脏。”

秦淮茹连看都不看贾张氏，反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吃馒头？”

“馒头是傻柱给的，能一样吗？”

棒梗儿不解地问。

“吃你的饭，小孩子问那么多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