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林小姐,很荣幸能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他冷笑一声,这也叫手艺?连面鱼儿都不会捏。
手一扬,饭盒便进了垃圾桶。
然后拿出手机,给保安部打电话。
“公司是菜市场吗?什么人都往里放!对,我就说的雕塑那边——都在那接人也不行,以前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最近妇女拐卖的案子这么严峻,出了事你们谁负责?”
……
秦砚回来的时候,林觅正在吃饭,桌上摆着简单的炒菜,排骨汤和米饭。
秦砚在她旁边坐下来,神色不波不澜,“吃得挺好啊,可怜人家霍先生在冷风中吹了半个多小时,哪能想到心上人避他如蛇蝎?”
这话说的也太刻薄了,林觅皱眉,“你调查他干什么?”
秦砚冷哼,“怎么,他都爬上你的副驾驶了,我还不能知己知彼?”
林觅问,“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有这种变态的占有欲?”
秦砚挑眉,“怎么说?”
“大家明明是走肾不走心的肉体关系,你能三天两头跟别的女人玩花样,却不允许我在关系存续期间跟异性有任何形式的暧昧,你觉得这合理吗?”
“有什么不合理的?”秦砚夺过她的筷子,抢她的饭吃,理直气壮的说,“谁让你不是老板?”
林觅无言以对。
她还没吃饱,只好转身去厨房另拿了碗筷。
秦砚吃完饭就去沙发上坐着,看林觅洗完碗出来,他勾了勾手,“过来。”
林觅走过去,被他一把拉到腿上,秦砚刻意使坏,用某处顶她,嗓音低沉,“姓霍的那小子人倒还行,就是胸无大志,你找他当接盘侠,以后肯定受不了。”
林觅气笑了,“我接你妈的盘!”
秦砚一本正经的摇头,“那恐怕有点难,我爸虽然跟死了差不多,可毕竟还没死。”
林觅身体一顿。
对于他的家人,他在秦家的处境地位,她一无所知,也克制着自己不去多问。
但她不是没好奇过。
明明是秦家的继承人,却流落到偏远的乡镇,是被人害了还是被人抛弃?他是私生子还是婚生子?他的父母为什么整件事情里宛若隐形?
而且从他少数几次谈起父母,也听不出一个儿子该有的尊重。
“怎么不说话了?”秦砚手指在她腰间轻轻的挠,刻意挑逗,“词穷了?”
林觅被他挠的浑身酥麻,皱眉看着他,“不管怎么样,你别动霍白,我跟他没什么,人家过得好好的,没道理因为你的胡闹而招灾。”
秦砚低头咬她的锁骨,“他不越轨,我肯定不动他,但他要是敢没数,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林觅还想再说什么,秦砚直接把人压到沙发上,大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低笑道,“这种时候,谈别的男人,合适吗?”
……
第二天一早,林觅洗漱完,正要出门,疗养院突然打来了电话。
院长的声音有些急切,“林小姐,你快过来一趟吧,你母亲这边出了点状况。”